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那張猙獰的面孔,朱長貴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對著旁邊一個年輕人說了一句。
最終在兩個人的陪同之下,朱長貴戰戰兢兢的走進了房間里面。
“啊!怎么是他!”
最終朱長貴還是仗著膽子抬起了頭,當他看清楚那個人的容貌之后,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身體猛地向后倒退了兩步,噗通一聲直接坐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誰家發現死人了。”
接到報案,兩名警察迅速的趕了過來,看到朱長貴家門口聚攏了一大群人,警察對著人群詢問了一聲。
“警察同志是他們家,您快去里面看看吧,太嚇人了。”
看到警察到來,眾人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道路,兩名警察順著人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到在屋里的房梁上掛著一個人。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給我做主,這人不是我們殺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吊死在我家里了,我和我老婆剛從醫院里面回來,就看到他吊死在我家了,我知道是誰害死他的了的,肯定是那個小畜生。”
看到警察,朱長貴就仿佛看到了主心骨,連滾帶爬的來到了警察面前。
“同志你先別著急,把你知道的情況詳細的講述一遍。”
兩名警察邁步走進了房間里面,仔細查看了一下,并沒有打斗掙扎的痕跡,又看了一眼被踢倒在一旁的椅子,警察把椅子放在了吳攸財的腳下,吳攸財的腳尖堪堪觸碰到椅子表面。
“警察同志這個人叫吳攸財,是軋鋼廠的采購員,今天上午我們去軋鋼廠找我媳婦的兒子算賬,這位吳采購還幫我們說話了,他臉上的那些傷就是我媳婦她兒子打的,我敢肯定,這人肯定是那小畜生害死的。”
雖然朱長貴說的一點也沒錯,這人確實是蘇塵害死的,但現在他是一點證據也拿不出來,兩個警察也不會僅憑借他的一句話就把蘇塵定為殺人犯。
“朱同志你提供的線索非常重要,你媳婦現在在什么地方,可不可以讓她過來把情況在講述一遍。”
等到朱長貴說完了之后,一名稍微上了年紀的警察對朱長貴說了一句。
“可以,當然可以,鳳琴快點過來,警察同志想了解一下情況。”
“死人了!死人了!”
只不過此時的馬鳳琴還沒有清醒過來,仍舊是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嘴里面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
“警察同志你看這!剛才我媳婦打開房門進屋看到死人后,就變成這樣了。”
看到馬鳳琴的樣子,朱長貴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她這應該是驚嚇過度造成的,休息一會就好了,一會我們會派人把尸體弄回局里,現在麻煩你帶著我們去找你剛才說的那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