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年微微一怔,剛想拒絕,卻見灣灣說道:“我將你送到家門口就回去。”
“既然這樣,那行吧。”
余年點了點頭,沖路邊的魏應州揮了揮手,吩咐司機駕車離開。
他知道,今晚這個女人不將他送回家,是不會甘心的。
車隊駛離酒店后,灣灣媚眼如絲的看著余年,說道:“余總,在你心中,我一定是一個非常輕浮的女人吧?甚至,是一個已經和很多男人上過床的女人,對嗎?”
“那肯定不是,我這樣想你,那我就太沒男德!”
余年搖了搖頭,一口否定,心中卻是暗想:一個隨便能夠被送人的女人,一個能夠隨便跟陌生男人回家的女人,不是表子就是瞎子,你讓我怎么想你?
“你撒謊。”
灣灣順勢躺在余年大腿上,望著窗外疾馳而過的城市夜景,抿唇說道:“我能夠看出來,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不干凈的女人。”
“沒有,真沒有。”
社會最大的人情世故就是看破不說破,余年自然沒必要戳穿對方的身份。
“我給你說說我的情況吧。”
灣灣看出余年的言不由衷,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魏董跟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我的干爹,我也確實是他的養女。
我們姐妹四人從小到大就是她收養的。吃穿和上學都是他供應,他對我們四姐妹從來都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所以我們一度以為我們四姐妹原本就是魏董的親生女兒,只是我們都是私生女,所以在見不得光的情況下只能通過養女的形式收留和養育我們,而事實上……”
“事實上你們把人都想簡單了,你們四姐妹無非都是他籠絡政商名流的工具罷了。”
余年接話道:“我說的沒錯吧?”
“不,你只說對了一半。”
灣灣苦笑一聲,神情復雜的說道:“事實上我們四姐妹就是魏董的親生女兒,是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下來的私生女。”
說到這兒,兩行晶瑩的淚珠從灣灣眼角落下,凄美的笑容逐漸爬上灣灣臉頰,她看著余年的眼睛,問道:“這一切聽起來是不是很可笑?”
“……”
余年面露錯愕的望著灣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就在他愣神間,灣灣忽然吻上余年的唇,熱烈而又瘋狂。
貝齒被忽然撬開的余年在掙扎了短暫的兩秒,莫名的迎了上去。
一分鐘后,余年將灣灣推開,看著灣灣面露得意的表情,皺眉問道:“你剛才的故事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
灣灣說道:“你看我像是編假故事的人嘛?”
余年不語,剛才心中升起的同情減少三分。
不管對方的故事是真是假,余年都不想和這樣的女人發生過多事情,就是這個嘴親起來又軟又刺激。
當然,可能前面坐了位男司機緣故,頗有一種偷情的感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