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知道著急了?早干嘛去了?”
牧泛琴呵呵一笑,冷嘲熱諷的說道:“是你女婿的時候你不珍惜,快不是了你比誰都著急。”
“那你說現在我咋做?”
戴合說道:“現在他的事情有華建章這個老王八蛋給他擺平,我成多余的了。”
“余年那么多生意,你是死人?”
牧泛琴冷笑道:“別告訴我,你現在蠢的卦象。”
說完,起身大步離開。
“我我我……我也不想這樣嘛。”
戴合看著牧泛琴離開的背影,滿是無奈。
幾秒后,在牧泛琴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口后,他滿臉不悅的吐槽道:“真是給你臉了,現在竟然敢收拾我!”
再次喝了口茶,戴合拿起桌上的電話打給余年,通了后笑哈哈的說道:“喂,小年,最近在忙什么呢?爸可是有段時間……”
“我正在忙,晚點再說。”
不等他說完,電話里傳來一道聲音,緊接著就是電話被掛斷的忙音。
戴合拿著電話,臉上的表情七彩紛呈,接著陷入了無盡沉默。
……
“來就來了,還提這么多禮物。”
華建章看著眼前年輕到不像話的余年,笑瞇瞇的說道:“金磚和心蕊的事情成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后兩人結婚,你還得給她們兩人當證婚人呢。”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余年滿臉堆笑的說道:“金磚和心蕊一路走來不容易,這事兒我知道,以后肯定是一家人。”
聽到這話,華建章心里忍不住嘀咕,這才一個月沒到,就一路走來不容易了?
看著眼前面孔稚嫩但內斂老成的余年,華建章笑著點點頭,接著話鋒一轉問道:“對了,我聽說宋家寶貝女兒宋詩畫在你公司給你當秘書?”
“我和她是朋友,她學業不忙就在我公司歷練。”
余年說道。
“不去別人家公司歷練,唯獨去你家公司歷練?”
華建章笑呵呵的說道:“還是你小子有本事呀。”
“都是朋友。”
余年笑道:“您別想太多。”
“我聽心蕊說,金磚背地里稱她嫂子?”
華建章笑道:“這事兒是真的嗎?”
“您看您說的,金磚和詩畫的關系,那稱呼為嫂子豈不是亂了?”
余年連連擺手道:“沒有的事情,這事兒要是讓我女朋友知道,又該鬧了。”
“鬧好呀,不怕她鬧,就怕她不鬧。”
華建章湊上前,笑瞇瞇的說道:“她要是敢鬧,一腳踹了她,然后和宋詩畫好,那你以后不就飛龍在天了嘛。”
“不說這個,咱們不說這個……”
余年再次連連擺手,笑道:“華佬,咱們之前一直都有誤會,這次我來拜會您,也是希望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千萬別跟我這個小孩子計較。”
“哈哈哈……”
華建章聞言爽朗大笑,指著余年挑眉說道:“余老板,你這是給我臉了啊?應該是我求您放我一馬才對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