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畫說道。
“嗯。”
余年點了點頭,說道:“抱歉。”
宋詩畫聞言目光再次看向窗外,陷入了沉默。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宋詩畫的臉上,好看的讓余年有些恍然。
作為男人,像宋詩畫這樣的女人,沒人不喜歡,說不喜歡那就是虛偽。
但余年心里明白,他可以喜歡宋詩畫,甚至可以和宋詩畫發生關系,但不能和戴佳分手。
可現在這種情況,余年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因為以宋詩畫的性格,就注定沒有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就在他思考著如何進行接下來的商量時,只見宋詩畫緩緩回過頭,說道:“剛才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們之間昨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余年微微一怔,知道宋詩畫這是瞎話,兩人都沒穿衣服,再加上床上的血跡足以說明發生的一切。
“就這樣吧。”
宋詩畫起身道:“以后不必再提昨晚的事情。”
說完,轉身離開。
望著宋詩畫的背影,余年抬了抬手,想要將對方挽留下來解釋,可嘴巴張開,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緩緩放下手。
“唉。”
余年拍了拍腦袋,十分無語的自我吐槽道:“真是喝酒誤事啊,早知道一場酒喝下來會發生這種事情,說破天我都不會昨晚喝酒,真是人倒霉,干啥都容易出事。”
……
這邊余年吐槽著,自認為倒霉,但他卻不知道,此刻的大洋彼岸,一個屬于他血脈的小生命剛剛呱呱落地。
醫院的vip病房內,在護士離開后,單啟蘭將嬰兒從嬰兒床抱到古冰秋懷里,隨后拉過一把椅子陪伴在旁邊,滿臉開心的說道:“你看看,多可愛啊,還是個男孩,想好給他起一個什么樣的名字了嗎?”
想到經過兩個小時的奮斗,才母子平安,單啟蘭滿是心疼。
不過生完孩子,古冰秋就能順利參加各種通告和重新登臺唱歌,單啟蘭充滿期待。
看著懷里的孩子,古冰秋淚水止不住的下落,這是屬于她的小生命,是屬于她和余年兩人感情的升華和結晶,懷胎十月和手術室遭受的疼痛,這一切都值了。
“別哭。”
單啟蘭立即給古冰秋擦掉眼淚,說道:“月子期間千萬別流淚,否則會影響以后身體。”
微微一笑,她提議道:“給孩子取個好聽的名字嗎?”
“陽澤,就叫陽澤吧。”
古冰秋臉上綻放出笑容,說道:“這個名字好聽,在他沒有出生的時候,我就想好了。”
“好,那就叫陽澤。”
單啟蘭笑道:“以后小寶貝就叫余陽澤。”
“余……陽澤?”
古冰秋微微一怔,面露遲疑道:“讓他姓余,會不會太明顯?”
“不會。”
單啟蘭搖搖頭,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道:“讓他跟你姓,以后這輩子就只能跟著你,讓他跟余年姓,他這輩子不僅能夠跟著你,還是跟著余年,以余年的本事,他一出生就在羅馬,以后的路也會好走的多。”
“可是……”
古冰秋抿了抿唇,說道:“我只希望他快快樂樂,同時我不想給余年帶來麻煩。”
“這不叫麻煩,這叫幸運。”
單啟蘭說道:“你給他帶去的,是一個幸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