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公輸垣打探到一秘法,陰陽調和后服以秘藥溫養身子,方可有一線生機。
陰陽調和不是一次,是每隔兩日。
此法對女子要求嚴苛,要身體好武藝高強的女子。
說白了就是陽氣巨充足的。
武藝高強的女子?
大圣朝百姓安居樂業的,哪有良家婦女學武功的?
現在培養也來不及了,他外孫還有不到兩年就見閻王了。
無意中,公輸垣就發現了李長歌。
段長生身體稍微好一點,就被公輸恒弄到了邊疆。
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實際是誘拐。
“助孕的藥,給我那“好姨母”的兒媳都嘗一嘗。
等錢氏有孕,再告訴我的“好表哥”康君梧,李悅薇還活著的消息…”
母債子還,誰也跑不了。
“是,主子。”
“主子,老谷主說實在不行就用強的!”
段長生冷笑一聲,“你打的過她?邊疆軍有十萬人!當十萬人的面強迫人家小將軍?
你們找死別帶著我…
得之有幸,失之我命。大不了就是死!趕緊滾!
哦?對了!送些肉上來,雞鴨魚豬都可。”
“是。”黑衣人一躬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皙的手握住寶石匕首,揚起雙手劃出一道優雅的弧度,揮出一片燦爛的光幕。
公輸長生——段長生。
“我能長生便罷了,我不能長生,段家人就都不用活著了。
就從康白氏,開始吧!”
光幕消散,落于黑暗!寶石匕首重新入鞘。
……
“外公,餛飩吃不吃?”
老將軍聽見外孫女的聲音,慌忙的把手上的書信扔到桌下,用腳踢了踢又踢,慌亂的堆起笑臉。
“吃!長歌給的都吃!”
“外公,肉餡的白面餛飩。”李長歌假裝沒看見他外公的慌亂。
把餛飩放在了桌子上。
“長歌啊!京城的樹都綠了,馬上可以脫掉棉衣,穿漂亮的裙子了,云錦、織錦、戴絹花。
草泥娘的康君梧!”老將軍咬牙切齒,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好好的外孫女啊!京城才女啊!
李長歌看著她外公吐沫星滿天飛,拿手捂住了碗口。
“外公,一會兒涼了!你不吃我吃了?我被摧殘一下午才換回來的餛飩。”
“吃吃吃……”
一口一個,一口一個,咕嚕嚕湯都喝干凈了。“長歌也大了,還會做餛飩了。”
老將軍老懷安慰。
“是姓段的包的。”
老將軍面色不好,“你離他遠一點!他不是好人,跟康家沾親帶故的都不是好人。”
李長歌面露疑惑,“外祖。
昔日,我在京城從未見過這位段長生,也沒聽段夫人提起過。”
什么身體不好從小養在別處,段尚書的說辭,李長歌是一個字也不信的。
“工部的軍器監監管?長歌在京城之時,并未聽說過有此軍職。”
老將軍面露沉思,不知想到何事,眼睛猛然睜大。激動道:“白氏是續弦啊。
段尚書的結發妻子應該是公輸家的嫡女!
恐怕這小子是公輸家嫡女的遺腹子。”
“公輸家,是那個做機關術的公輸家嗎?”李長歌免不了驚訝。“難怪突然出現一個軍器監。”
大圣朝的軍器只有盔甲和長矛和刀。在李長歌看來實在沒必要建立這樣的部門。
如果段長生是公輸家傳人,那就有必要建立這樣一個部門了。
老將軍彎腰撿起地上的信,把帶有康君梧名字的那段,撕了下去,扔在地上踩了踩。
“秦王抄了襄王的秘密天宮,抄出了一百多萬兩銀子。
你看秦王的信。
他在上面說,皇上有意用這筆銀子,給軍隊添置武器和鎧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