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段長生,就是公輸家的人。”
老將軍一拍腦門,眉開眼笑道:“外公收回剛才說的話,沒準這小子是個好人。
這餛飩就是香。”
變臉速度如此之快,讓李長歌猝不及防。
“外公,我在京城十七年從未聽說白夫人是續弦。康君梧的娘和白夫人是堂姐妹。
她從未說過,白夫人不是原配,我娘她也從未聽說啊!
外公,你聽誰說的?”
老將軍思索道:“……有十八年前吧!京城上空出現一個巨鳥,落到段家院中,沒多久又消失在天空中。
當時是黑夜,看見的人不多。
看見的人說那巨鳥是個人,自稱來自公輸家,是來接他們小主子的。
那時候姓康的老頭還沒死,我倆喝酒他曾經說過,他兒媳婦的堂妹白家姑娘倒霉,跟公雞拜堂,又從妻變妾了。
還說咱們武將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后來醒酒以后,我問他,他又不承認了。”
人老成精,老將軍眼珠子一轉,摸著下巴道:“長歌,段大人身體不好,明日你就搬到他隔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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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幫我打打五星好嗎?】
今日,李長歌當值。
天剛蒙蒙亮,嘴里呼出的氣體都能被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用那幫兵痞子的話形容今天的冷——就是滴尿成冰。
自己的兵自己操練。
負重跑了三公里,在滴尿成冰的天氣里愣跑出了一身薄汗。
實在饞的慌兒,上山!
山里的動物比人熟悉環境,賊精賊精的并不好抓。
只掏了兩個野兔子窩,打了一只野雞。
每人背著一捆柴,下了山。
“一隊,三隊把柴火放在村門口。
其余的人回軍營。”
…
李長歌剛回軍營,來不及吃飯就開始搬家。
是監視也是打探,她外公說段長生是段白氏的兒子,就攆出去。
段長生是公輸家的傳人,就要啥給啥,要星星不給月亮。
雙標的明明白白。
什么男女大防,李長歌現在是讓敵人懼怕的小李將軍——男人,都是兄弟。
不存在,大防!
段長生穿著織錦的大氅,靠在門框上,手里端著一碗肉絲粥。“搬住處啊!小李將軍?”
勺子在肉絲粥里輕輕晃動,香氣四溢。
“吃飯呢?長生兄。”咽口水,眼睛直勾勾的。
“嗯。你忙!不耽誤小李將軍了。”段長生端著碗,坐到他的虎皮床墊上。
吸溜!吸溜轉著圈喝。
“……”所以,為什么不用勺子?
李長歌腿腳不受控制,跟了進去。
段長生垂目喝粥,嘴角翹起。
咕嚕嚕…
是李長歌不爭氣的肚子。
如今的李長歌臉皮極厚,自然而然的半蹲在段長生面前,“那個…長生兄!還有粥嗎?”
“昨天還連名帶姓的叫我段長生,今天一早就是長生兄了?
李小將軍真是善變啊!”
“嘿嘿,都是兄弟稱呼都是其次的,感情感情最重要!”李長歌目不轉睛的盯著肉絲粥。
看似饞的不行,心里千回百轉——這小子果然有問題,他哪里來的肉?
段長生眸光漸深,“想喝?自己去盛吧!碗在箱子里。
長歌兄請自便,我這身體恐怕不能盡地主之誼了。”
金絲楠木的箱子四角包著金子,豪橫程度堪比柳眠眠。
李長歌打開箱子,雙目瞪的溜圓。“這是?段長生這是什么?”
段長生嘴角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把手里的肉絲粥碗放在矮桌上。
歪著身子吊兒郎當的道:“連弩…一米以內無敵。”
“一米以外呢?”李長歌眼睛锃亮,好比那狼見到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