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和你有關系?”溫晚歪了一下腦袋,挑眉問。
齊峰瘦得像骷髏的臉上滿是挑釁,“你這么狂,我們皇族超跑俱樂部今晚在文脈山有一場賽車比賽你敢來嗎?”
季時與跳了出來,橫在兩人中間,憤怒地指責道:
“齊峰你是不是瘋了!還有完沒完?文脈山什么地方你張嘴就來!你幾斤幾兩你我心知肚明,承認自己買不起不丟人,不用為了給自己掙臉面詆毀別人,這樣會顯得你很low。”
“你閉嘴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齊峰惱羞成怒地吼道,表情變得十分猙獰。
季時與譏諷道:“我記得京都還沒改姓齊吧,現在都開始管人說話了?”
“姓不姓齊我不知道,但是我是在讓狗閉嘴!”
“罵人別把自己給罵了,跟狗說話,你又是什么品種!?”
“我是你爺爺!呸!”
“呸!反彈反彈。”
“臥槽,季時與你個傻逼吧。”
“反彈反彈!”
“你他媽有毒啊!”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吵著,像極了兩個幼稚園沒有畢業的小朋友。
如果對手是別的人,說不定雙方都動手了。
但很不幸是對家。
要是兩人大打出手,指不定會挑起兩個大家族的怒火。
其后果,沒有人能承擔得了的。
兩人深知其中緣由,所以只能嘴炮。
兩人幼稚的行為讓眾人一度不敢說話。
溫晚趁著兩人爭吵的空隙,讓高海辦理好了一切手續。
她來的時候是江野的司機送她來的,剛買的新車當然要直接開走。
“兩位吵完了嗎?沒吵完,旁邊去吵,擋著我路了。”拿著鑰匙就要上車。
季時與和齊峰二人,雙雙停止爭吵將視線落在溫晚的身上。
“我讓你走了嗎?”齊峰質問。
季時與沖齊峰齜牙咧嘴,“嘿,我這暴脾氣,你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我跟你說話了嗎?滾開,你他媽一天閑的蛋疼!”
“你有毛病啊!你怎么老和一個女生過不去?”
眼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溫晚平靜的聲音帶著凜冽的寒風,“都給我閉嘴。”
吵得她頭疼。
周圍眾人只覺背脊發寒,季時與二人也停止了爭吵。
齊峰看到溫晚手里拿著鑰匙,轉頭瞪了一眼高海。
這條狗趁著他和季時與吵架的功夫,竟然將蘭博基尼的手續辦完了。
他很不爽,他買不起,別人也不能當眾打他的臉。
今天要是讓溫晚把車開走,他的臉還往哪里擱
還怎么讓身后這幫狗腿子崇拜他。
齊峰越想越生氣,手一揮吩咐身后的狗腿子,“把車給我圍了,今天沒有我的吩咐誰也別想把這臺車開走。”
溫晚眼底劃過一抹不快,隱藏在濃密睫羽的陰影下。
季時與剛想要說話,被溫晚一把攔住,她渾身氣勢磅礴,“你想怎樣?”
“既然你問了,我要是不回答你,某人又要說我欺負一個女生。”齊峰雙手抱在胸前,撇了撇嘴。
季時與還想說話又被溫晚拍了回去,再讓他們兩個吵下去,沒完沒了。
“你今天掃了本公子的面子,想安然無恙的離開是不可能的,你必須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齊峰一副大度的樣子,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自然不會過多為難你,你既然懂車,自然車技不一般,今晚9點文脈山賽道,敢不敢和我的人比一場,你要是跑了第一,本公子就放過你。”
“齊峰!”季時與突然怒吼出聲,“你是想殺人是嗎?文脈山賽道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你這是把人往絕路上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