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峰歪著嘴,沒有理會跳腳的季時與,而是看著當事人溫晚。
眼見著溫晚像只單純的小白兔,就要走進齊峰精心布置的圈套,季時與連忙制止,“晚姐,不行,你不能答應他,齊峰這是在坑你。”
“文脈山賽道在帝國賽車死亡賽道排名前三,每年死在文脈山賽道的職業賽車手和業余賽車手不計其數,你可千萬不要上當了。”
溫晚聞言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絲微不可察的笑容。
死亡賽道?
一聽來勁了,她fia超級駕照的基因動了。
熱血沸騰,想要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賽事。
齊峰見溫晚愣神不語,以為她害怕了,臉上肉眼可見的得意起來,“你不會是害怕了吧,買得起5500萬的跑車,不會連一場比賽都怕了吧。”
齊峰這么一嘲諷,狗腿子們就像是蒼蠅跟著就“嗡嗡嗡”叫囂起來。
“怕了,那就對了,我們二公子豈是你能隨便挑釁的。”
“笑死人了,不會是不會開車吧,不就是有幾個傻錢么,讓你買到車又如何,放你手上還不是生銹。”
“話不能這么說,既然她頭鐵敢買,就要承受我們齊二公子的怒火,敢搶齊二公子的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在眾人以為溫晚已經認慫,不敢答應時,就聽她冷艷的嗓音道:“我和你的人跑,我跑第一,你放過我?”
“怎么你還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跑第一怎么能沒有個彩頭,你說是不是?”
“晚姐。”季時與焦急地想要阻止溫晚。
溫晚沖他笑了一下,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覺得該相信溫晚。
她的笑容和她鈔能力一樣,看著那么可靠。
“彩頭?”齊峰回味了一下這個兩個字,視線落在蘭博基尼invencible張揚的紅色上,眼中閃過一抹興奮。
“好啊,彩頭!你要是沒有跑第一,你這輛車歸我,還要接受我的怒火。”
“我要是跑第一了呢?”溫晚問。
齊峰不屑道:“不可能,你是絕對不可能得第一的。”
他心中冷笑,天真太天真了,他可是有王牌殺手锏的人。
一個女司機還想得第一,簡直癡心妄想。
溫晚神色淡然,“你要是沒有彩頭,我憑什么參加?”
“就憑你得罪了我。”齊峰勾著嘴角,“得罪我,你承受不住我的報復的,你今天不參加也得參加,你沒得選。”
“你不放彩頭,是怕我跑了第一,贏了你的彩頭吧。”溫晚嘲笑道,那語氣好像在說,看吧你就是個膽小鬼。
“怎么可能,就你?好啊,就給你設一個彩頭,反正你也贏不了,你要是贏了,我把我的車給你。”
“我的車5500萬,請問你的車的價位?”
齊峰一時啞然,他的車不過五百來萬,溫晚的車是他車價格的十倍。
他的臉瞬間就黑了。
溫晚看出了他的窘迫,捂嘴像是發現了什么真相,繼續道:“齊二公子不會連不低于5500萬的東西都拿不出來吧?”
溫晚一句話就把齊峰給架在了高處。
他要是說沒有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他不想被打臉必須要拿出,至少不能低于溫晚蘭博基尼invencible價位的東西。
只要他拿出來賭約就形成了。
“誰說我沒有!本公子像是缺錢的人嗎?”齊峰不屑地看了一眼溫晚,“我創辦的皇族超跑俱樂部,如今會員上百名,每年會費上千萬,價值不低于你的蘭博基尼invencible,我把它當成賭注,你有本事就來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