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的一巴掌好似一盆水讓兩人拉回了一點理智。
齊司禮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眨巴著眼睛,驚的說不出話來。
剛兩人打架那個氣勢他作為一個男人不敢隨意上前勸架,可溫晚一上去就賞給了兩個人一人一巴掌。
氣勢如虹,女中豪杰。
更何況他打的還是時序,時序被女人打了,竟然沒有一絲反應才是最讓他驚奇的。
齊司禮用手臂撞著顧池,難以掩飾的興奮,顧池立馬會意他的意思。
他很能理解齊司禮現在的心理活動,就如同他當初第一次看見時序被溫晚打一樣。
他要是知道時序就是賤喜歡被溫晚打,應該更驚訝。
顧池只是淡淡吐槽了一句,“多看就習慣了。”
“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說時序經常被她打?”齊司禮不明所以,溫晚這么猛?
以時序那個臭脾氣,他能忍到這種程度,溫晚還真是真愛。
顧池看了他一眼,“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你展開講講。”齊司禮興趣正濃厚,今晚拍賣會算是來對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吃到時序的戀愛瓜。
愛情會平等的收拾每一個嘴硬自視清高的男人。
溫晚站在時序與姜祀中間,她仰著頭看著兩人190的男人。
冷著聲音先是對著姜祀道:“不要命了?你身體什么情況你不知道?”
姜祀沒有說話而是將視線偏向另外一邊。
溫晚猛然轉頭對上時序的眼睛,指著他,“你。”
剛要開口,想想還是算了,及時收回聲音,正準備收回手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包裹住,手上傳來的滾燙,似要把她的皮膚燙傷。
“我怎么了?怎么不說?”時序抓著她的手,將她往前一帶。
溫晚控制住力道,避免了身體撞進他的懷里,但是鼻尖還是縈繞著好聞的木質冷香。
她偷偷吸了一口這個好聞的香氣,面上的表情未動,“誰敢說你時家太子爺呀。”
這句話聽著是有些諷刺的。
但在時序聽來卻不是這么回事。
溫晚就是故意氣他,對姜祀各種關心,對他卻是各種忽視。
時序的眼底一抹受傷一閃而過,“你都敢動手打我,不敢說我,這是什么道理?”
他像是在據理力爭什么好東西。
季時與兩只星星眼忽閃忽閃,此刻他才意識到顧池當時評價時序的那句話的含金量。
顧池當時說時序就是賤。
可不就是賤嗎?
別人是求夸獎,在他這兒就變成了求罵求打,天生的抖m。
該。
溫晚抽回手,“那能一樣嗎?你打我的人,我打你天經地義。”
又是她的人,她嘴巴是淬了毒嗎?
時序真想吻住她的嘴,讓她不要發出傷害他的聲音。
“溫晚。”時序垂了一下眼眸,再一次睜開看著溫晚,眼神犀利如一把刀子想要活生生把溫晚給剖開。
他真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顏色。
是不是黑色,是不是沒有心。
時序咬著后槽牙,“你非要這樣陰陽怪氣跟我說話嗎?是嗎?”
溫晚挑了一下眉,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那你想怎么說,難道要我躺在時總床上說嗎?”
床?
好敏感的詞。
齊司禮肉眼可見的興奮,壓低聲音,“他倆什么情況?是清白的前任關系嗎?”
“誒。”齊司禮問完見顧池不理他,手臂多撞了他兩下。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顧池推開他的手臂,否認自己知道,那事要是傳出去,他可能要被時序滅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