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與三人嘆氣搖頭,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時序終究是吃了沒有演技的虧。
看別人一家三口多幸福。
就在三人與時序擦肩而過之時,時序動了,一把拽過姜祀的胳膊,一拳砸在姜祀的面門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季時與被驚的捂住了嘴巴,他哥這是支楞起來了。
終于想明白了,要把所有人干翻自己上位。
他就說嘛,按他哥之前的行事準則,什么時候才能把溫晚追到手。
好在時序終于開竅了!
另外兩人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時序不是一個控制不住情緒的人,突然動手有些太反常。
這邊洛明川感受著時序散發出來的凜冽寒氣,看了一眼姜祀嘴角血漬。
時序下手力道很重,不像方才姜祀的點到為止。
這人現在應該很生氣。
姜祀踉蹌了兩步,溫晚上前扶住他,眉頭一皺,怒瞪前面的人,“時序!”
聲音不自覺得拔高了一個度。
看著溫晚,兩手抱著姜祀的手臂,臉上是對姜祀的擔心,和對他的不悅,時序的眼睛像是灌滿了沙子,一抹傷痛在他的眼中打轉。
“你吼我。”他的聲音低沉冷靜,又讓人莫名的感覺心酸。
溫晚吼他,為了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吼他。
時序射向姜祀的眼刀子像是要把姜祀大卸八塊,剁成肉醬喂狗。
“你沒事吧。”溫晚沒理時序,下意識就想去看姜祀腹部的傷口,想到這么多人在場,連忙收回了視線。
姜祀受的是槍傷,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好的,要是傷口再撕裂就麻煩了。
溫晚關心姜祀的話,聽在時序的耳朵里,怎么聽怎么不順耳。
溫晚不僅吼他,還去關心一個率先對他動手的人,他有些氣不過,分明他的臉也被對方的拳頭砸了。
為什么溫晚只看得見姜祀受傷,看不見他。
姜祀瞇著眼睛盯著時序,像是一只被關在牢籠里的獵豹,時刻準備著攻擊前方的獵物。
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鮮血,露出一個痞帥的笑容。
揮開溫晚抓住他的雙手,揮動著拳頭向時序打了過去,此刻時序早有準備,腦袋一揚躲過姜祀的攻擊。
姜祀一擊不中,很快發起第2次攻擊,時序也不甘示弱,揮動著拳頭與姜祀打得不可開交。
兩人拳拳到肉,毫不手下留情。
“臥槽,這小保鏢竟然打我哥,不想活了。”季時與見時序和姜祀打了起來,抄起手邊的酒杯就要幫忙。
剛助跑兩步一把被身后的人抓住后衣領子,衣領卡在脖子上。
“臥槽,誰影響小爺拔刀。”季時與轉頭,看見是顧池,神色激動,“顧池你想做叛徒,這個時候你不幫我哥,拉著我做什么?你他媽有病吧!還不給小爺放手。”
“等我收拾完這個小保鏢再收拾你,叛徒放手。”說著瘋狂掙脫顧池的手。
“著什么急,還用得著你上場?”
顧池話音未落,就見溫晚出現在兩人中間。
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給了打架的兩人一人一巴掌,不多也不少,雨露均沾。
“冷靜了嗎?”她眼神清冽,聲音冷漠刺破兩人的耳膜,好似誰說一句沒有冷靜,她會立馬再呼他一巴掌。
這時兩人互盯著,兩張不相上下的神顏,眼角嘴角掛了彩,即便如此還是帥得不像話。
兩人胸口上下起伏,喘著粗氣,像是隨時準備進攻的兩只猛獸,那氣勢誰也不讓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