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剛才在陪我們玩,這是他幫我搭得積木,媽媽你看。”大點的孩子舉起手里的玩具。
阿玫松開了他們,一下愣住了,呂遠鴻怎么突然回來了,回來多久了,她感到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只見呂遠鴻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她起身笑問:“你回來了,累不累?還有精力陪孩子們玩?”
這時家里的兩個保鏢把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全都提了進來,放在了一邊便退了出去。
呂遠鴻瞟了眼那些購物袋,笑問:“買了不少東西啊,看來心情很好。”
“不是心情好,是想著孩子們要去國外的寄宿學校了,就把需要的東西買了些。”她解釋說。
“也好。”呂遠鴻沒再多問,“他們也累了,你帶他們回房睡覺吧。”
“好。”阿玫放下手里的包,牽著孩子們上樓去了。
在兩個孩子的房間里待了好一會,直到他們都進入了夢香,她有點忐忑的怕回臥室。
呂遠鴻最近分明在忙收購的事,而且全身心都撲在這事上,照說今晚不會回來的,怎么突然就回家了,還有時間心情陪著兩個孩子玩?
這讓她感到不太對勁,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轉念一想,又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或許呂遠鴻就是太累了,想要回來休息放松下。
她還是像平常那樣回到了他們的臥室,呂遠鴻已洗了澡,換了衣服,看到她時那眼神冰冷地像一具尸體。
“怎么了,你怎么這樣看我?”阿玫只覺手腳發涼。
呂遠鴻朝她走了過來,在她眼底攤開了掌心說:“看這是什么?你的那一個呢?”
阿玫瞧見他手中的u盤,不敢置信地搖頭,和她交給阿斑的那個u盤外觀一模一樣,“你,怎么會有這個?”
呂遠鴻笑了笑,看著她的眼睛問:“今晚去見誰了,你把那u盤交給了誰?”
阿玫深吸了一口氣,聲音發抖地說:“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呂遠鴻突然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扯到自己面前,好笑地說:“你知道你手里的那個u盤里都有些什么嗎?”
阿玫不得不揚起臉,惶恐地看著他。
“都是你各種姿勢的照片視頻,誰拿到了誰就能大飽眼福。”說著呂遠鴻大笑起來,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拉倒在床上,兇狠地如同對待最痛恨的敵人。
阿玫看著他,悲哀地一笑,“你什么時候調換了我的u盤,你想怎么樣?”
呂遠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雙手像鐵鉗一樣掐住她的脖子,喊道:“為什么?我對你這么好,為什么要背叛我!”
阿玫知道自己或許活不過今夜了,反倒平靜了,說:“呂先生,當初你收養我,給了我優越的生活,我不是沒有感激過你,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比誰都清楚,以前我有多敬畏你。可你呢,又是怎么對我的,一次又一次毫無人性地折/磨我,對我做了多少過分的事。對于你來說我就該是個任由擺布的布偶……可我也是個人啊,就算再卑微再低聲下氣也是個人!”
呂遠鴻頹然地看著她,慢慢地松開了她的脖子,“人?你不配說這個字,當初要不是我收養你,你能談這個字嗎?”
她雙眼迷/離地盯著天花板,木然地說:“對,我不過是你的玩具,你的生育工具……知不知道當你一次次無休止地侵犯我時,我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