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撥打了天翼的電話。
“說。”天翼接了。
“賈南芳被抓到了,你知道嗎?”
“知道了,也不知道誰走漏了消息,一下人盡皆知。”天翼已經看到了網上的消息。
原本這事進行的極其隱秘,這次瀾城的警方對引渡賈南芳也十分低調。
他早就從蘇康喜那里得到了消息,沒對任何人說過。
在他們從小島回瀾城后,蘇康喜就向上級匯報了那家制藥廠和呂遠鴻有關的事。
他的上級聯絡了國際警方,由那邊警方去到那個島嶼,發現賈南芳就躲在上面。
那里是個制造毒品的窩點,還沒有停產。
賈南芳利用艾倫提供的原料,在制造一種新型毒品,幸好還沒大量的流入市面。
而艾倫那時能一下綁走素素,也是賈南芳給了他幾個手下,幫他計劃好的一切。
艾倫做為回報,把傾城花的種子,還有研制的制藥方子給了她。
天翼和蘇康喜一直在關注那邊抓到賈南芳,鏟平呂遠鴻這隱秘窩點的消息。
他是準備等著賈南芳被引渡回來后,再和素素說這事的,看來現在不用他說,素素也已經知道了。
可他在辦公室里沒等來素素的電話,卻等來了蕭安景的電話。
“你這意思是早知道了?”蕭安景感覺他的語氣有點急,說,“你在等素素的電話?那我不多說了,就想問下,抓到賈南芳時笑笑跟著她在嗎,笑笑也會和她一起回瀾城嗎?”
天翼一愣,還真忘了這一茬,也沒問過蘇康喜,“這個我暫時也不清楚,等我打聽下。不管怎么樣,到時我們都想辦法把笑笑接回來,爭取到笑笑的撫養權。”
蕭安景沒再打擾他就掛了,那孩子畢竟是他看著出生的,也照顧過,總是有些感情,有份牽掛。
這時藍雨一身清爽地從舞蹈學校走了出來,看他盯著手機發呆。
“怎么了,在看什么啊?”
蕭安景回過神來,摟住藍雨說:“沒什么,看你剛才跳得那么投入,很辛苦吧。”
“還好,習慣了。除了那……那幾年,其實我一直在跳舞。每天練舞都會準備四五套舞衣,汗濕就換。”
雖然她先前是為了生計選擇當舞蹈老師,但再次重新拾回自己的專長,讓她重又找回了那種踏實的感覺。
“以后我在家里裝一面墻的鏡子,把整個房間改造成你的舞蹈室,這樣你什么時候想跳都可以隨時跳。”蕭安景用充滿寵溺的語氣說。
藍雨笑著說:“不用了,以后我不會放棄做舞蹈老師,那在學校里就可以經常練舞。”
“可我喜歡在家里讓你跳給我一個人看。”蕭安景說著幾乎將嘴貼在了她的耳邊,“最好連舞衣都不穿得跳給我看。”
藍雨瞬間滿臉通紅,用力掐了下他的腰,嬌/嗔道:“去你的,再胡說我讓你去睡書房。”
“不敢了,不敢了。”蕭安景又恢復正經說,“想去哪里吃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