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你手上?還來!”
血強強者眼眶欲裂,杜病己催動血神珠,并以青木玄雷護體。
“該死,你怎么會動用血神珠?魂殿......你們幾人到底做了什么?竟聯合起來算計我們?”
血瞑雙眼血絲滿布。
魂胤咆哮道:
“血瞑,你少跟我裝無辜,今天你們七人,休想活著離開!”
其雙手掐訣,一柄魂幡自體內沖出。
“什么?”
血族強者后脊發涼,迅速庇護自己的元神。
這可是魂殿的至寶!
誅魂幡!
這一幕也讓梅老感嘆道:
“徐乘風,血族和魂殿還真是看得起你,都動用各自的至寶啊!”
“就這也配叫至寶?不過吸了些人血和生魂的邪器罷了!”
徐乘風神色淡漠,滿是不屑。
身為曾經的天劍宗門徒,他自然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梅老打趣道:
“對了,一年多以前,你好像來過丹器公會總會吧?希望我們的煉器師幫你修復佩劍!”
“怎么樣?酬勞和材料湊齊了?”
“那給你的可是公道價!”
徐乘風瞥了其一眼。
“老頭,沒話可以閉嘴,我就算有足夠的靈石和材料,也不可能找你們丹器公會!”
“哼,價是公道價,那幾個老匹夫可不是什么公道人!”
“據我所知,你們丹器公會內部也不太平吧?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能理解!”
梅老嘴角抽動,本想惡心一下對方,找找之前嘴皮子上吃的虧。
可結果......還是說得十分不爽。
洛薇輕嘆一聲。
“實不相瞞,正如徐前輩所說,不過那是父親他們操心的事!”
許會長并未多言,一直關注峽谷內的動靜。
與此同時。
黑巖城中也有不少強者心生感應,就連黑巖城城主都站在城墻,朝著峽谷所在的方向看去。
“怎么回事?”
“好強......有強者交戰的氣息!”
“到底發生了什么?誰來說一說?要不要去看看?”
......
轟!
峽谷內。
魂殿和血族強者出手毫不留情,而且手段邪惡至極。
不是針對氣血,就是元神之魂!
杜病己以守為攻,手持血神珠,短時間內倒沒有任何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
雙方強者接連負傷,更有人大口喋血。
“魂殿,我跟你拼了,我族定與你們勢不兩立!”
血瞑眼角青筋,一道道血色鎖鏈自袖口內飛出,就要將魂胤洞穿。
魂胤身上的黑色大袍乃是不俗法器,上面更刻有陣法,將血色鎖鏈阻擋。
同時,魂胤眉心處烏光閃爍,四周魂影宛若厲鬼呼嘯,奔向血瞑的靈臺所在。
“該死!”
血瞑身形爆退,不停抵擋,暗中施展血神印,拍向魂胤。
后者面色大變,卻被此印拍翻,嘴角溢血。
“勢不兩立?明明是你們想要暗算吾等,獨占功勞,真以為魂殿好欺負不成?”
“你放屁!”
血瞑氣得渾身發抖,靈臺受創,一口鮮血噴出。
元神之魂的疼痛,著實讓他極為煎熬。
“難道不是你們搶走我族血神珠,然后獨自邀功?”
頓時!
魂胤面色呆滯。
就連血族的人也跟著停手,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魂胤猛然朝著杜病己看去,后者干笑撓了撓頭。
“你猜?”
“猜你妹,我特么小孩子,還猜?”
魂胤內心有種不祥的預感,血瞑眼角青筋如虬龍般顫動。
“混賬,杜德彪呢?他哪兒去了?”
“他就在這啊?”
杜病己將冰蠶絲面具緩緩戴上,嘴角掀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什么?”
頓時!
魂殿強者還有血族強者大腦一片空白。
此時此刻,他們總算是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