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些,咱們對這些佛家的法術一無所知,看來要等胡子回來,才能搞清楚堅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鳳將烤好的肉串推到我面前。
“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再說了,有堅哥這逆天的金符體質,就算是佛咒也得靠邊站
——
對吧?”
她故意用輕快的語氣說話,卻在遞啤酒時,指尖悄悄按了按我手腕的脈搏。
我明白她在暗中用查探我的身體,便配合著張嘴咬下肉串。
油脂在口中爆開的瞬間,就連腦子中的殘余痛感都好了很多。
但探查了一番之后,金鳳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疑惑之色,似乎啥也沒發現。
“感覺怎么樣?”
紅葉遞來濕紙巾,目光始終沒離開我的臉。
“好多了。”
我抹掉嘴角的油漬,故意晃了晃空酒瓶。
“再喝兩瓶,說不定能把那妖僧的邪術泡軟了吐出來。”
金鳳被逗得噴笑,啤酒從鼻孔里冒出來,惹得紅葉又好氣又好笑地遞去紙巾。
酒過三巡,因為是我們自己在喝酒,也沒有去用靈氣蒸發酒精,這倆小姑娘也是能喝的很,不到一會兒,就一人喝了六瓶。
這半箱一下肚,倆小姑娘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殷紅之色,金鳳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問了一句:
“堅哥……那個,芷若姐姐的消息,你有沒有啊?”
聽到這話,我正在往嘴里灌的酒也是頓了一下。
“芷若……”
我嘆了口氣,隨之點燃了一根煙,看著兩個姑娘說道:
“這五年,葉家、五堂、鎮煞堂、元神堂我認識的所有人幾乎都在幫我找芷若,但沒有一點下落,而且金叔還有玄老前輩到現在也是沒有任何下落……”
說完,我就一口酒灌下了肚,這些在永安村認識的朋友,五年內我沒有麻煩他們任何大事兒,只是讓他們幫我找金叔、玄老前輩、伯常還有芷若的下落。
他們為人還真是可以,到現在每天都還在幫我找,但自從永安村一戰之后,他們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芷若還算是有點線索,她是被一個黑衣人帶走的,但到現在,我所有的朋友都沒有這個黑衣人的具體信息。
聽到我這么說,金鳳也是嘆了口氣:
“唉,說到我爹,我跟紅葉我們也在找他們,但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任何消息,他們該不會……”
“不會的,師父他們不會有事兒的!”
喝醉了的紅葉眼圈微微泛紅。
我看到兩個小姑娘情緒有點不對勁兒了,也是趕緊掐滅了煙,看著兩人說道。
“不早了,明天我還得比賽呢,先別喝了。”
酒氣在夜風中蒸騰,我架著兩個腳步虛浮的姑娘往別墅走去。金鳳靠在我肩頭呢喃,發間的銀鈴隨著步伐輕響,紅葉則抓著我的衣角,醉意朦朧的目光黏在我臉上。
路燈將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在石板路上晃出細碎的漣漪。
推開雕花鐵門時,金鳳突然咯咯笑起來,溫熱的呼吸噴在我頸側:
“堅哥身上有血腥味……
還有烤串味。”
她伸手戳我的臉,指尖殘留著啤酒的涼意。
紅葉卻突然踮腳勾住我的脖子,紅色道袍開衩處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