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惜心中咯噔一下,果然下一秒就聽到陸卿塵的心聲。
【有問題。】
秦妙惜暗道不好,正要說些什么,又聽他咬牙切齒的心聲傳來,【莫非韓流那老頭子也被這女人的美色迷惑住了,這個老不正經,當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咯吱咯吱,是磨牙的聲音,秦妙惜冷眼凝視著他,果然這貨就沒憋什么好屁,他也不是好東西。
梁宏愷看向“失而復得”的榮生,小聲問道:“小秦啊!他怎么辦?”
被韓流盯上的人,他真怕鎮不住。
秦妙惜笑了笑,“自然是即刻升堂。”
梁宏愷不疑有他,立即大張旗鼓地將榮生帶走,看得周圍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
秦妙惜站在門外對大家喊道:“梁大人于今夜審錢家三口命案,諸君若有興致,可往衙門旁聽之。”
立即有好事者跟著去了衙門,很快公堂外圍滿了三層外三層的民眾。
榮生跪于堂下,面對梁宏愷的殺人指控,非默然不語,即立即認罪,最后毫無懸念地在狀子上簽字畫押。
梁宏愷拍響驚堂木,正襟危坐道:“錢氏之婿榮生,戕害妻家眾人,罪證確鑿。當速施棍刑,以彰公正。”
聞言,堂外一陣嘩然。
很快,衙役們將榮生牢牢捆住,緊接著換上手臂粗的棍棒,那手臂粗的棍棒被高高揚起,而后重重地落在榮生的后背和臀部,每一下都帶來鉆心的疼痛。
榮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因劇痛而劇烈顫抖著。
隨著棍棒擊打的次數增加,榮生的哀嚎聲也漸漸變小,身體軟綿綿地垂下,直至消聲殆盡。
梁宏愷抬手制止行刑,捕頭連忙上前看了一眼,隨即回道:“大人,榮生斷氣了。”
“既然如此,將他的尸體扔去亂葬崗吧!”
衙役們手腳麻利地取來草席,迅速將那具尸體嚴嚴實實地一裹,隨后便腳步匆匆地邁向黑暗之中。
在這混亂的場景中,誰也沒有留意到人群里有一個黑影,如鬼魅般悄然跟了上去。
翌日,在錢府的衙役全部撤回,陸卿塵和秦妙惜看著空蕩蕩的錢府,不由感慨道:“主家不在了,錢府立即變成一盤散沙。”
“自古以來皆如是。”
陸卿塵不解地望向她,“案子也斷了,兇手也處置了,你為什么還攔著本侯入宮面圣?”
“不急于一時。”秦妙惜淡然一笑,走入喧鬧的人群中。
陸卿塵緊跟其后,“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秦妙惜笑而不語,饒有興致地打量前方幾處擠滿人的店鋪,拉著他向前走去,“走,過去看看。”
“你這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