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一個女人怎么能去青樓呢?”
“你要知道世上有一種叫做女扮男裝。”
華燈初上,醉花樓前紅紗輕舞,脂粉飄香,達官貴人、風流才子往來不絕,暮色添幾分曖昧,看得是熱鬧非凡。
一男子黑著一張臉大步朝前走,身后跟著一個明眉皓齒、英俊瀟灑的男子,他正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青樓周圍。
這就是陸卿塵和秦妙惜。
醉花樓前的老鴇看到他頓時眼睛一亮,這一看就是第一次來此處的世家小公子。
“小侯爺來了,今日還是讓香香姑娘陪您如何?”
這話說得陸卿塵心頭一慌,連忙側頭看向秦妙惜,就見她對自己擠眉弄眼地調侃:“原來小侯爺還有相熟的姑娘。”
陸卿塵臉頰微紅,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但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將一腔怨氣發到老鴇身上。
“本侯隨便轉轉,你忙去吧!”
說著,他就帶人上了樓。
老鴇嘴角一抽,她這樓里哪是能隨便轉轉的啊!連忙嬌嗔地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二樓賞舞的高臺,此時樓下七八個女子正表演著,引來不少男人的注目和嬉笑。
陸卿塵雖然眼中嫌棄,但這怕是青樓里最干凈的地方,直接拍板道:“我們就在這吧!”
秦妙惜不滿地抗議,“這里只能賞舞,怎么打探消息。”
“放心,少不了你的。”
老鴇端著茶水上前,“小侯爺可有想看的曲子,奴家這就為您安排。”
陸卿塵咳嗽了一聲,“聽說之前潘遜來過,還聽了什么曲子?”
老鴇錯愣片刻,恍然道:“您是說那首新編的春江花月夜?”
“對,就是那個。”陸卿塵不滿地盯著她,惱怒道:“為何上次本侯來你不說?是故意讓本侯在他面前低一等嗎?”
老鴇慌張地解釋:“哎呦!小侯爺這可是冤枉奴家了,您上次來去匆匆,老奴還沒跟您說上兩句話呢!有功夫跟您說曲子的事。”
陸卿塵側頭對秦妙惜挑了挑眉,看吧!本侯沒在這亂來。
老鴇好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量,會心一笑:“小侯爺,奴家這就給您安排。”
“等等!你跟我詳細說說他那天還干了什么?本侯決不能被那孫子比下去。”
聞言,老鴇頓時眼睛一亮,這可是賺大錢的好時機啊!
“潘大人那天來了后就要聽新曲子,還找了溫然陪他。”
“行,你去把溫然帶來。”
老鴇為難地說:“小侯爺,不是奴家不帶人過來,只是溫然是樓里的頭牌,這銀子……”
陸卿塵掏出兩張銀票,“少不了你的。”
老鴇笑開了花,接過銀票后連聲道好,“奴家這就去將人帶過來。”
陸卿塵笑吟吟地說:“看吧!本侯就說有辦法。”
秦妙惜呵呵一笑,不過他這較勁的樣子,演的不錯。
樓下的曲聲響起,優美的古曲在樓內回蕩,兩人津津有味地聽著。
“溫然見過小侯爺,小公子。”一名身穿粉色薄紗的貌美女子來到他們桌前,行禮。
陸卿塵對她視而不見,秦妙惜則眼前一亮,對她招手道:“好漂亮的姐姐,過來坐。”
溫然順勢坐在秦妙惜身旁,為她倒了杯酒說道:“小公子,請用茶。”
秦妙惜抿了口茶,旁敲側擊道:“姐姐,潘大人經常來找你嗎?”
“不經常,只是偶爾過來看看奴家。”
“那他上次來是不是在姐姐這遺漏了什么東西?”
溫然倒茶的手一頓,抬頭對秦妙惜露出溫婉的笑,“姑娘放心,潘大人只是來找我聽曲的,沒有其他關系,不會影響你們的感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