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惜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那是在焚燒玉米芯,依靠焚燒產生的煙味將毒舌引來陷阱,用毒舌懲罰不聽話,企圖逃跑的人。”
她沉吟一聲,“所以你之前猜測得沒錯,那是她做的蠆盆。”
陸卿塵還是不由打了個寒顫,那女人對自己狠,對仇人更狠。
“那為什么火光會突然消失?”
“因為將陷阱的洞口蓋住了。”
陸卿塵驚訝,“就這么簡單?”
“你以為有多復雜?”
秦妙惜對他翻了個白眼,有時不能將事情想得太復雜,因為事情本身就為了報復,是最簡單、最直白的。
特地來接人的聞竹聽到后會心一笑:“爺,好久沒聽到您挨罵了,真親切啊!”
陸卿塵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屁多。”
“爺,你這般不雅,秦小姐知道嗎?”
聞竹挑釁地看向他,現在的他強得可怕,有秦小姐在場,自家侯爺就是只無爪的小貓,軟綿無力。
陸卿塵氣得七竅生煙,這家伙現在越來越囂張了,竟然連自己都不放在眼里,必須給他點教訓,找回自己身為侯爺的威嚴。
隨即,他脫口而出道:“知道又怎樣,本侯還能怕她!”
有些話一開了口子,就容易控不住地超常發揮,他瞬間剎不住地繼續說道:“等成婚后,她還不是要靠著本侯過日子。”
話還沒說完,大腦已經反應過來說了不該說的,臉上的神色都變得焦急,恨不得上去給自己的嘴一巴掌。
【死嘴,你快點閉嘴啊!本侯要被你害死了。】
雖然剛剛那句不中聽,但秦妙惜陰郁的心情終于得到片刻的緩解,她佯裝氣悶地盯著陸卿塵,“小侯爺,你這話什么意思,我靠你!?你是忘了我們之間有合……”
“咳咳!”
陸卿塵連忙咳嗽一聲,打斷她的話說:“有啥事咱們關上門說。”
秦妙惜避開他的套近乎,“小侯爺,現在咱倆還沒定親,如果你不滿意,也是可以取消的。”
“誰說的,你別胡說,我從沒說過自己不滿意。”
這下陸卿塵是真的急了,要是到手的媳婦飛了,他還不把自己的破嘴卸了啊!
他心慌意亂地搓著手,抓狂地抗議:“你怎么能這么說,你不該會是真的要取消吧!我不管,你必須對我負責,不然我就跟你急。”
秦妙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急就急吧!”
陸卿塵:“……”
聞竹看主子隱忍不發的樣子,好奇的八卦道:“爺,秦小姐這樣了,你不生氣嗎?”
他后槽牙磨得嘎吱作響,“不生氣。”
聞竹捂嘴偷笑,他算看出來了,主子不是不生氣,而是在生氣和窩囊之間,選擇了生窩囊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