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妙惜的話音剛落,那假衙役驚恐地瞪大眼睛,身體不受控制地朝著另外兩人沖去,拼盡全力要將其斬于刀下。
他駭然地質問:“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秦妙惜則對這另一名黑衣人發起攻擊,冷冷地說道:“你們既然想殺我,就該做好被我反殺的準備,二對二,很公平!”
頓時場上一陣混亂,黑衣人顯然因為她的舉動被打亂了節奏,遲緩的身體令他們節節敗退。
僅僅三四個回合就被秦妙惜拿下,他們身上的武器、毒藥全部被一掃而空。
秦妙惜滿意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看著從他們口中摳出的毒丸,嘖嘖了兩聲:“想不到你們還是死士,就這點能耐?”
三人此刻像死豬一樣倒在地上,身體沒有絲毫的力氣反抗,就連想死都難。
她緩步走到那衙役面前,蹲下身,用匕首輕輕挑起他的下巴:“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活人祭祀的案子,背后到底是誰在操縱?”
假衙役咬緊牙關,就是不肯開口。
秦妙惜也不急,只是手起刀落。
“啊!”
一道響徹天際的慘叫聲從他身邊響起,秦妙惜手中的匕首狠狠刺進對方的心窩,滾燙的鮮血噴濺在假衙役臉上。
“你……你竟然殺人!”
秦妙惜被他的話逗笑了,“你們都要殺我,我怎么還不能反殺了?”
假衙役的臉色瞬間慘白,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他看著身旁同伴逐漸失去生機的尸體,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卻依舊咬緊牙關,他們是死士,絕不能吐露半個字。
秦妙惜冷笑一聲,手中的匕首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
她緩緩站起身,目光掃過僅剩的兩人,語氣淡漠:“你們誰先說,誰就能活。否則,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其中一名黑衣人眼神閃爍,顯然內心已經開始動搖。
然而,還未等他開口,假衙役突然厲聲喝道:“閉嘴!別忘了主子的手段!說了也是死路一條!”
秦妙惜聞言,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她蹲下身,與假衙役平視,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哦?看來你們的主子比我還可怕?那我倒要看看,是他的手段厲害,還是我的刀快。”
她話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已迅速劃過假衙役的手臂,鮮血瞬間涌出。
假衙役悶哼一聲,卻依舊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慘叫,反而譏諷道:“你這點能耐算得了什么!”
秦妙惜嘴角上揚,笑意愈發濃烈,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果然是條鐵打的漢子,有骨氣!只是不知道,等會兒你還能不能這般硬氣,我可拭目以待。”
她站起身,走到另一名黑衣人面前,匕首輕輕抵在他的喉嚨上,語氣輕描淡寫:“你呢?也想試試我的手段嗎?”
那名黑衣人渾身顫抖,眼中滿是恐懼。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卻被假衙役一聲怒吼打斷:“你敢說,我就先殺了你!”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手臂的鮮血再次噴涌而出,“你……你又對我做了什么?”
秦妙惜恍然大悟,“哦!我只是給你涂了點止血的藥,你也不用太感激我。”
假衙役笑的更大聲了,【聽我說,謝謝你。】
秦妙惜的笑容越發深邃,“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人如果長時間大笑,也會死的哦!我還從沒見過笑死的死士,今天也算是能開開眼了。”
假衙役此刻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但是抑制不住的笑讓他崩潰和絕望。
秦妙惜眉頭一挑,轉頭看向那名呆若木雞的黑衣人,“來來來,我這人絕不會厚此薄彼,他有的,你也要有。”
她淡笑著靠近:“你以為不說,我就查不出來嗎?你們既然敢對我下手,就該知道,我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