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不能有任何掉以輕心!
既然決定暫時留在秦漢關,江白也沒閑著,花費小半日的功夫,拉著單紅衣逛了小半座秦漢關,不僅親眼看了看這座繁榮的關隘,更是將地圖和實際情況結合,提前踩點,心里有數。
簡單采購了一些物資后,兩人返回住所小樓。
江白特意買了兩根竹竿,幾塊白布,也不知道做什么用。
回到小樓前,單紅衣就感覺到諸多不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在窺探這間小樓,敵意濃郁到近乎溢出!
就連路過小樓的路人,都無法幸免,不少人避開這棟小樓,顯得格外冷清。
江白拍了拍單紅衣的腦袋,讓她先回去。
單紅衣躲在所長背后,扯著衣角,小心翼翼問道,
“所長,江白哥哥不會有事吧?”
“啊?會有事?”
所長被單紅衣這么一提醒,下意識拿出衛星電話,準備搖人。
他見江白沒準備逃跑,也沒給暗號,一時間又有些搖擺,
所長面露憂色,
“其他人不會有事吧...”
他已經不擔心江白,開始擔心江白的敵人了。
江白搬出一張小桌,桌上鋪著白布,埋頭寫字,也不知道在寫什么。
他先后寫了三張白布,又拿出兩根竹竿,把白布掛在竹竿上,再伸手把血豹芝士叫了出來。
“聽好了,一會這番這番,看見我收拾,你就...”
芝士聽得連連點頭,拍著胸脯保證,萬無一失!
做完這一切,江白來到小桌前,迎著滿是敵意的目光,大大咧咧說道,
“楚蠻的人是吧,都敞亮點,出來吧,劃個道!”
聽到江白的叫囂,角落、陰影各處走出來數人,對視一眼,推舉出一個領頭人。
那人年近五十,鬢角發白,鷹鉤鼻,目光陰沉,
“在下項天歌,來自楚蠻,聽說此地有個叫江白的小兄弟,似乎放出話來,讓我楚蠻中人不可近身十步,可有此事?”
江白點頭,“有,我就是江白,話是我放的,怎么,你不服?”
“呵呵...有種。”
項天歌冷笑道,
“江白,你若真那么有種,今日和我楚蠻斗上三場如何?
也別說我楚蠻以大欺小,今天我請來了一位貴客做見證,他乃佛門中人,不造殺業,只化解恩怨,他的能力也很有趣,在影響范圍內的異能者,可動用的炁相同,確保公平...”
“我拒絕。”
“什么?”
項天歌沒想到,江白拒絕的如此干凈利落。
他冷笑一聲,反諷道,
“怎么,你怕了?”
江白不屑說道,
“斗上三場,可以,別說三場,就算三十場,三百場,小爺我也不會怕。
至于什么佛門貴客,公平較量,那就不必了,小爺我不習慣和人公平交手,這世上哪那么多公平?
小爺辛辛苦苦修煉,為的不就是虐菜?”
項天歌:???
在場所有人,聽到江白這番話,第一時間都陷入了呆滯。
江白只是一個高階異能者,楚蠻在秦漢關的人,最弱的也是殿堂大師!
就是怕別人說他們持強凌弱,他們才花費大價錢,請動佛門貴客,為江白營造一個絕對公平的決斗環境,不給江白任何拒絕的機會。
萬萬沒想到,江白上來就拒絕了!
項天歌愣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
“好!有種!江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若能活著贏下三場,我在醉仙樓擺三天流水席,向你賠禮道歉!”
聽到這話,江白也是咧嘴一笑,反問道,
“能折現嗎?”
項天歌:......
他懶得和這個油嘴滑舌、嘴上功夫了得的家伙繼續糾纏,手底下見真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