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祥見陸紫蕓坐定后,沉聲道:“陸總,我們又見面了。”
“怎么樣,你的問題想清楚沒有?”
“有些事總要解決,你想要拖下去,這是不可能的。”
“周支,我早就和你說過了,經營夜色溫柔的責任,我全都承認。”陸紫蕓故作豪爽的說,“你們想要怎么判,就怎么判,我絕沒有任何意見。”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陸紫蕓的心里很清楚,夜色溫柔的問題,她無法推卸,當然也不會推卸。
對于陸紫蕓而言,依據這事對她判刑,求之不得。
“陸總,真人面前不說假話。”
周道祥一臉嚴肅的說,“如果只有這點事,我們會在你身上,花費如此大的氣力嗎?”
“哦,周支,請問,我身上還有什么問題?”
陸紫蕓沉聲道,“你不妨明說,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周道祥面露不屑之色,應聲作答:“陸總,事已至此,你想從我這打聽消息,還有意義嗎?”“我可沒向你打探消息的意思。”陸紫蕓矢口否認,“你說我身上,還有其他問題,我不明就里,當然要向你請教了。”
周道祥微微坐直身體,一臉正色地說:“陸總,我們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
“楊桃這個名字,你不陌生吧?”
“我們今天來聊聊他的事。”
陸紫蕓臉色微變,心中暗想:“姓周的,這是唱的哪一出,他們抓到鬼臉和三麻子了?”
“不可能,我已經讓高浩偉將錢給他們,讓他們離開淮州了。”
“在這種情況下,周道祥怎么可能拿下他們呢?”
想到這,陸紫蕓覺得,周道祥這話十有八九是在詐她!
“周支,你這話什么意思,我聽不明白。”陸紫蕓故作鎮定的說,“楊桃曾經在我的店里做過小姐,這事我承認。后來,她跳槽了,至于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
說到這,陸紫蕓略作停頓,怒聲問:“你始終追著我問她的事,有什么用意?”
“就算她出事了,也和我無關。”
“周支,你不會想將這筆賬,算到我頭上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周道祥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冷聲道:“陸總,你少在這賊喊捉賊。”
“我剛才就說了,事已至此,你沒必要再打探消息。”
“現在對于你來說,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周支隊長,你少在這嚇唬我,我的情況,你知道。”陸紫蕓一臉張揚的說,“如果說見識的話,我未必比你少。”
“陸總,你見多識廣,我很清楚,否則,就不會將李局請過來了。”
周道祥一臉嚴肅的說,“你不會以為,通過某位特定關系人給了他們四十萬,鬼臉和三麻子就能離開淮州,遠走高飛了吧?”
一語中的。
陸紫蕓聽到這話,滿臉緊張之色,一連吞咽了兩口吐沫。
周道祥不但提到了鬼臉和三麻子,還明白無誤的說,他給了二人四十萬。
這意味著什么,傻子都知道。
“你說什么,特定關系人,四十萬的,我怎么聽不明白!”
陸紫蕓故作鎮定道。
宋義文抬眼看過去,沉聲喝問:“陸紫蕓,看來你是打算頑抗到底,什么也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