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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主大人......”
程實再次念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心中五味雜陳。
【欺詐】在他的心里失去了一些“神明”的濾鏡,卻也讓他變得更加尊敬。
他不知道這古怪別扭的尊敬感到底是從何而來的,但這種感覺,跟老甲給他的感覺很像。
就像是用一場又一場的謊言,為自己豎起了抵擋一切外來攻擊的盾牌。
當然,這盾牌到底是替自己擋傷害,還是替樂子神祂自己擋傷害還得仔細研究。
程實眼神復雜的看向那雙眸子,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左手,他將左手小指的指甲示于神前,而后認真說道:
“我不知道這是否也是您的計劃,但就在剛剛的那場試煉里,我得到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樂子神打斷了。
“呵,臭要飯的倒是大方,不過你真把祂想慈悲憐憫,那就太傻了。”
???
先不管我怎么想【腐朽】,您嘴里這個“臭要飯的”稱呼......是認真的嗎?
不是,感情甄奕給人取外號都是跟您學的是吧?
“......”
不過祂什么意思,【腐朽】并不慈悲?
程實眉頭一皺,陷入沉思。
確實,祂的憐憫不像是真正的憐憫,祂明顯是有目的的,此時回想起來,【腐朽】的行為倒更像是將乞求【源初】的憐憫拿了過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用適當的施舍來滿足了自己求而不得的渴望。
換句話說,他在扮演一個施舍者,通過賜予自己得不到的憐憫,來寬慰自己的“可憐”。
但樂子神的意思似乎不止于此,于是程實疑惑的眨了眨眼,等待祂再給自己解釋解釋。
那雙眸子今日的談性很濃,祂嗤笑一聲道:
“我知道你猜到了什么,你猜的不錯,臭要飯的確實很渴望見到【祂】,應該說,在【文明】之前,【生命】和【沉淪】對【祂】的崇拜全都很原始,也很瘋狂。
正如那個時代的人類,對神的信仰狂熱且虔誠一般,祂們,對【祂】也很狂熱。
不過就算祂在【繁榮之母】的自隕中受到了啟發,找到了一條新的通向祂的道路,也本不必讓你去代行這‘褪色’的權柄。
你只是一個玩家而已,在【公約】的約束下,哪怕你們認為的這場游戲能夠無限制的持續下去,終其一生,你最多不過是多碰到幾個祂的信徒罷了。
這種程度的褪色對一位神來說毫無用處,可祂還是賜予了你權柄之力,你知道為什么嗎?”
程實一點就通,他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因為我是【虛無】的......行者。”
“嗤——
寵兒就寵兒,說什么行者。
普通的行者可沒有這么多神明的注視。”
“......”
“【記憶】說的不錯,祂們猜不透我要干什么,所以才會在你身上投下一份籌碼,靜待后續。
你也無需妄想我會告訴你什么,嘻~
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程實很想吐槽,他總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就像一個小丑,一個在舞臺上尷尬的扭動著并不協調的身體惹人發笑的小丑,只不過與其他小丑不同的是,這舞臺是樂子神親手打造的,而臺下的觀眾,則是一位位端坐神座高高在上的【祂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