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沉默】的影響依舊有效,我期待與各位的下一次碰面。
希望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彼此交換一些更有趣的經歷。”
說著他依次看向甄欣和程實,而后對張祭祖點頭示意,身形緩緩消散離開了試煉。
甄欣輕笑一聲,瞥了一眼程實道:
“李景明說的話可不像是個老丑角,呵,我現在懷疑真正的丑角是不是只有你們兩個?
程實,你嘴里到底有沒有實話?”
程實一愣,撇撇嘴道:
“程實說的話怎么不算實話?
再者說,魔術師小姐,你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不問問自己嘴里有沒有實話嗎?”
“......”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甄欣搖頭失笑,而后朝著在場的兩位揮了揮手,準備離開,她看出來了這兩位似乎還有話要說。
“你知道怎么聯系我,等我的消息,我會帶著覲見結果來找你的程實,希望那個時候你的嘴里能有幾句真誠的實話。”
說著,甄欣也離開了。
一時間劇場內只剩下程實和張祭祖彼此對視著。
程實知道瞇老張一定看出了什么,但他卻不敢確定對方看出了多少,不過張祭祖并未對著程實質問什么,而是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有抹除記憶的道具嗎?”
“?”
程實不知道張祭祖要干什么,但他還是面色古怪的點了點頭,拿出了那管從另一個世界秦薪手中薅來的追憶悼念。
“你有煩心事?”
張祭祖眼睛一瞇,打量程實片刻,接過了程實手中的針管,語氣略微有些嚴肅道:“我猜到了。”
程實心底咯噔一聲,面不改色道:
“你猜到什么了?
不是,瞇老張,就這么點時間你就又合【命運】了?
怎么這么喜歡說謎語?”
張祭祖的眼睛瞇的更緊了,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他覺得自己已經洞悉了愚戲的秘密,但他不確定這種當面提醒會不會給程實招來麻煩,所以他不敢開口,甚至想要遺忘掉這件事情,以免忍不住妄言把對方這個當事人拖入危險的深淵。
程實被瞇老張的視線盯的發麻,可很快他就意識到對方這模糊的態度并不是在跟自己打啞謎,而是不方便說什么東西。
再聯想到此時兩人之間關注的問題無非就是“愚戲”的真假,一時間程實恍然大悟,想到瞇老張的顧及很有可能就是來自于“真正的愚戲”!
好消息,自己似乎不用再頭疼如何解釋愚戲的真實性,因為瞇老張的反應已經說明他相信有這么個從神存在。
但壞消息是......對方似乎想歪了,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程實很糾結,他覺得無需讓瞇老張如此擔憂這件事,可因為自己的謊言立場又不好開口,卻不曾想忍了許久的張穩健終究是為了自己的朋友冒了點風險,他再次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程實手里,而后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