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個狡詐的騙子派你過來,是準備再從我這里偷走一根秒針嗎?”
“???”
不是,什么玩意兒!?
秒針?
愚戲大人偷走了時針大人的秒針?
龍井懵逼的眨眨眼,額頭后背瞬間冷汗盡出。
壞了,大人啊大人,不帶你這么玩人的啊,你所謂的老朋友是這么個老朋友?
零元購認識的冤大頭是吧!
那在我來之前您是不是應該提前知會一聲啊,我這一頓舔豈不是舔到馬蹄子上去了!?
似乎也不對,愚戲愚戲......若是不戲愚人,又談何愚戲呢?
好好好,您的指引果然不愧“愚戲”二字!
這一刻龍井對“愚戲”這位令使有了更深刻的認知,可這種頓悟根本救不了當下的自己,所以他害怕極了。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被愚戲大人偷走的那根什么秒針千萬別是這位時針大人的孩子......
哪怕是個道具,他都還有活命的希望!
可真要涉及到神明家的血脈親緣......
今日這繪滿了時光玄奇的平臺,大概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一時間,平時滿腦鬼點子的龍井仿佛卡殼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兩耳嗡鳴,不知該如何回應。
看著這滑稽的一幕,程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沒讓自己笑出聲來,但他的嘴角弧度已然不輸任何假面的嘴角弧度了。
秒針一說自然是他的隨口胡話。
他這么說無非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用來豐滿愚戲的形象,讓這個假身份變得越發真實,二自然是給這位機靈的同行貼心的來個下馬威。
只有讓這些聰明人感到恐懼,之后的交流才能更加順利,這一點已經在之前的幾場覲見中得到了充分的驗證。
連甄欣都要先吃個虧,更別說排名還在她后面的龍井了。
程實其實很想安慰安慰對方,說甄欣再受樂子神待見,在我這里和你的待遇也是一樣的,甚至于她為此還表演了個節目,至少你表演的這小丑......呸呸呸,跟小丑什么關系,至少你表演的這滑稽馬戲可比跳舞簡單多了。
但他沒有立場這么說,于是偉大的時針大人便忍著笑裝模作樣的冷哼一聲,為無措的龍井提供了一個臺階。
“看來你也被祂愚戲了,呵,這倒像是祂能干出來的事情。
【欺詐】的信徒本就滿口謊言,完全不可信。
說說吧,除了替祂來偷秒針,還有何事?”
“......”
話說到這兒,龍井是一點也不敢接話茬,因為他發現這話里全是坑,一旦回上一句,直接就要坐實自己來偷東西的企圖了。
可我是冤枉的啊!
愚戲大人啊愚戲大人,你可把我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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