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惡了。
溫栩栩心里嘀嘀咕咕的時候臉頰都鼓起來。
“又在心里罵我什么呢?”黎云笙忽然輕笑,溫熱的氣息直噴耳膜。溫栩栩渾身一震,臉頰不爭氣地燒起來。她鼓著腮幫子哼唧聲音卻軟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卻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
看來黎云笙已經習慣了溫栩栩會偷偷在心里罵他的事實了,甚至還對此接受良好。
真是奇怪,難道溫栩栩以前就經常罵他?
黎云笙覺得自己也是腦子短路了,像是有病。大概跟韓城待得時間久了點。
“你知道我罵你了你還問我罵你什么,黎云笙你好奇怪!”溫栩栩皺了皺鼻子哼唧的很大聲。
黎云笙又捏住她嘴巴了,然后微微用力,再度捏成了小雞嘴。
溫栩栩:“……”
壞人!
溫栩栩抬腳想踹他,下一秒被黎云笙壓住雙腿,然后就感覺腳踝處也有了什么銀鏈子綁縛住腳踝,再抬腳的時候好像雙腿都抬不高了。
這真的是變態吧!
哪有人鎖了手又鎖她腳的!
溫栩栩震驚的罵了句變態。
這反應似乎取悅了男人。
他忽然傾身,胸膛貼上她后背,手銬的鎖鏈在二人交疊的腕間發出細碎的響動。
溫栩栩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跳的節奏,與自己的脈搏漸漸共振。
黎云笙的唇瓣貼在她耳畔,低語如咒:“罵吧,反正你罵得再兇,身體……可誠實得很。”
話音未落,他的手已探向她腰側。
溫栩栩驀地繃直脊背,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嗚咽。
那觸感像火苗燎過肌膚,她下意識想逃,卻被手銬禁錮在原地。
金屬鎖鏈隨著掙扎發出清脆的咔嗒聲,反倒成了催情的鼓點。
羞恥、憤怒、悸動……無數情緒在黑暗中翻涌,溫栩栩卻連睜眼的權利都被剝奪。
她恨恨地咬住下唇,卻在黎云笙加重指尖力道時潰不成軍。
男人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在她耳畔低笑:"原來你最喜歡這種被束縛的感覺?"
“才沒有!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喜歡玩這些限制級!誰要理你!”溫栩栩漲紅了臉,卻忍不住在下一波觸碰中軟了腰。
黑布外的世界一片漆黑,感官卻被無限放大,布料摩擦聲、鎖鏈輕響、黎云笙帶笑的呼吸……都讓溫栩栩蒼茫慌亂。
黎云笙的手指還停留在溫栩栩腰間的柔韌上,掌下肌膚的溫熱仿佛火苗燎過指尖,灼得他掌心發燙。
那具身體在他掌心下輕顫如風中柳絮,溫栩栩的呼吸愈發紊亂,他卻突然像被燙到般抽回手。
指節在收回時擦過她天鵝般的頸項,激起一片戰栗。
她分明沒做什么,只是被蒙著眼蜷在沙發里,長裙的薄紗勾勒出起伏的曲線,手腕與腳踝被絲帶松松地系住,那姿態與其說是束縛,不如說更像某種致命的邀請。
黎云笙盯著她咬得發紅的唇瓣,喉結重重滾動。
溫栩栩無意識地舔了舔唇角,濕潤的舌尖一閃而過,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掠過他緊繃的神經。
溫栩栩根本不知道黎云笙這一刻腦內閃過多少廢料鏡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