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的九尾狐,那要是這群狐貍的祖宗了。
他滿意了。
怎么辦,本來就對她一見鐘情,現在更喜歡了呢。
盛景炎眸光中灼灼的感情幾乎都要溢出來了,那樣洶涌的愛意幾乎都不需要訴說就能讓人感受到。
許愿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此刻的眼神,還不等許愿說什么,薛酒就已經插到兩人中間,直勾勾盯著盛景炎,純搗亂來的。
薛酒本來被成唯說只有一張漂亮皮囊在生氣,還沒等薛酒吐槽成唯呢,這邊一扭頭就看到盛景炎開始勾搭許愿!
拜托!
你猜他為什么跟過來,還不是擔心盛景炎勾搭許愿嗎!
盛景炎能不騷了嗎!
一眼看不到就勾搭人,還說什么好乖啊,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好乖啊,那能抱著什么心思?
他是男人他最懂了!他如果對女性說好乖,那保準是想把人娶回家藏起來的!除非那人是妹妹!否則絕對拿對方當老婆看!
天塌了也是這么回事,不然那人就是渣男。
對,盛景炎就是個渣男海王,外面紅顏知己數不勝數。
盛渣男看誰都覺得乖吧!
薛酒都覺得自己穿上女裝盛景炎對著自己估計都能說出好乖這句話的!
他對盛景炎就是這么有意見。
可現在也知道盛景炎被成唯侮辱了,薛酒也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他自然知道比起盛景炎,成唯那種人才最令人惡心。
“成老師,”盛景炎看著許愿的時候眼底都是笑意,但此刻轉向成唯,緩緩開口,聲線裹著冰碴,“你似乎對‘狐貍’頗有研究?”
他忽地傾身逼近成唯,嘲諷,“可你可知,狐貍分赤狐、雪狐、火狐……而你方才形容的,怕是最低等的騷尾狐,只會吠叫卻無實牙,空有皮毛卻無腦子。”
他輕笑一聲,指尖忽而捏住成唯的西裝領口,力道不輕不重,卻驚得對方后退半步。
盛景炎卻好像完全沒有發現對方的慌亂,繼續嘲道:“至于‘下流’。”他眸色驟暗,“你倒是該照照鏡子,看看誰更像在泥溝里打滾的貨色。”
成唯的面色瞬間青白交錯,冷汗順著鬢角滑落。
盛景炎的氣場如實質的刀刃,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這才驚覺自己失言。
這男人絕非善茬!那眼底的冷意、指尖的力道,分明是上位者碾碎螻蟻的從容。
而對方那句“騷尾狐”的譏諷,更是將他的尊嚴踩入塵埃。
對方口中那位騷尾狐,說的不就是他?這明擺著是在嘲諷他!
成維臉色愈發冷了,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喉頭像是被蛛網纏住。
嫉妒與恐懼在胸腔撕咬,他恨自己為何要在慌亂中口不擇言,恨盛景炎為何有這般凌人的氣勢……若他有薛酒的美貌,有黎云笙的權勢,有盛景炎的桀驁,又何至于此刻如喪家犬般狼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