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給家里買的菜放家里,余惠她們就去了面館。
余惠讓顧河和顧紅梅在家里跟孩子玩兒,中午的時候,再去面館吃午飯,但兩人不同意,非要去面館看看,幫幫忙。
不但他們不同意,就連顧南和顧西西都同意,他們可都是理蔥剝蒜小能手,面館不能沒有他們。
錢蘭見顧河和顧紅梅來了,笑著跟他們打了招呼。
顧河洗了手幫著揉面,錢蘭就去洗肥腸,余惠切牛肉,顧紅梅就幫著切肉絲。
顧河揉完面,就去跟孩子們一起,理蔥剝蒜掐藤藤菜,多了兩個人,效率也高了很多,還不到十一點,所有碼子還有面條都準備好了。
工作日大家沒那么早來吃面,十一點半余惠才下他們要吃的面。
“二哥,你要吃牛肉面,肥腸面,還是肉絲面?”余惠下好面要澆碼子了。
顧河:“我吃素面就行了,肉你留著賣錢。”
最便宜的肉絲面可都能賣兩毛錢呢。
余惠笑著說不差這點兒,給他澆了一大勺紅燒牛肉在面上。
“太多了,太多了。”
“我都澆上了,總不能又倒回去吧?”余惠把滿滿的一碗紅燒牛肉面遞給顧河,“二哥你就吃吧,嘗嘗我的面值不值這個價。”
后者咽著口水接過,“肯定值的,這么多牛肉呢。”
他活這么的歲數,還是第二次吃牛肉呢,第一次吃還是十多年前,村里的牛從山上滾下來摔斷了腿,村里把牛殺了,他們家也分到了一塊牛肉,吃的呢。
不過,那牛太老了,牛肉怎么燉都燉不爛,吃的時候,腮幫子都給他嚼酸了。
即便如此,在那個沒肉吃的年代,在他記憶里的牛肉,也是好吃的。
錢蘭笑著說:“我們賣給客人的,可不會放這么多肉,也是自家人吃,才放得多一些。”
要人人都給這么多肉,她們可得虧。
余惠也給顧紅梅澆了紅燒牛肉的碼子,她的面少了些,但肉卻跟顧河的一樣多。
縱使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已經見識過余惠的好手藝了,但眼下吃著的面,還是驚艷了顧河和顧紅梅。
顧河把面湯都喝了個干凈,放下碗用手抹了一把嘴,“彬彬和陽陽從你們家回去,每次吃面都要念叨,他們幺媽做的面有多好吃。我還想,一個面能好吃到哪兒去呢?”
“今天吃到嘴里了,我才知道這面是真的好吃慘了,這碗面便是給我一桌滿漢全席我都不換。”顧河瞪大眼睛夸張地道。
把余惠和錢蘭還有兩個孩子都逗笑了,自己乖乖吃面面的北北,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也捏著她的小勺子,露出幾顆小米牙張著嘴樂。
十一點五十一到,顧河和顧紅梅才見識了一下,什么叫客似云來。
過了十二點,她們又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火爆非凡。
顧紅梅幫忙擦桌子收碗,顧河就幫著洗碗。
兩人自從幫上忙后,就一直沒有停過。
有她們幫忙,錢蘭和余惠輕松了些,可以兩人輪換著下面打佐料。
不到一點半,面就全部賣完了。
顧河有些恍然,“這就賣完了。”
好幾百碗面呢,一中午就賣完了?
他就記得自己一直在洗碗,洗碗的手都沒停過。
“嗯呢。”余惠笑著點頭。
顧河:“乖乖,這生意也太好了吧。”
這一天得賺多少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