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親你。”顧淮聲音低沉。
余惠臉一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給顧淮瞪爽了,瞪得他的心更癢了。
“小惠,我可以親你嗎?”他盯著她水潤的粉唇問。
余惠:“有你這么問的嗎?”
“你跟林思雨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干什么都要打報告,得到批準了才進行下一步?”
顧淮皺了下眉,“那倒是沒有,咱能不提她嗎?我問你只是怕我沒經過同意做了,你會生氣。”
他不想她生氣不高興。
“喲,你是不是忘了,我喝醉的時候你做過什么了?”余惠揶揄地道。
顧淮怔了一下,說:“那是你先動的手。”
余惠眼睛一瞪,“那也是你引誘我動的手,再說了我只是動了動手,你可是動嘴了。”
要不是她剛好來了例假,他們可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那你給不給親?”顧淮長臂一伸,將她攬懷里。
余惠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頭往前一伸,咬了他嘴唇一口,又快速移開。
顧淮只覺得自己的嘴巴,一軟一疼,眼底燃起火焰,頭一伸,含住了余惠作亂的唇。
柔軟的舌,撬開牙關,強勢入侵,攻城略地。
余惠被親得頭昏腦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喘不上氣。
顧淮見她臉脹得通紅才放過她,“你都不會換氣嗎?”
余惠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陰陽怪氣地道:“我又不像某些人經驗豐富,哪里會邊親邊換氣。”
顧淮:“……”
“你是會氣我的。”他笑著說。
余惠撇撇嘴,看著他說:“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你控制一下自己。”
她可不想在這個旅館跟他深入交流。
顧淮低頭輕笑,“小惠,你都不會害羞嗎?”
余惠在被窩里用手擰了他一下,“我臉都熱得能烙餅了,你還說我不會害羞。”
她能說出來,可不代表她不覺得害羞。
顧淮抬手摸了摸她的臉,“確實,都燙手了。”
“小惠不可以嗎?”顧淮有些忍耐著問。
余惠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顧淮:“……嗯,確實不太合適。”
他也不想自己和小惠的第一次,是在這樣的旅館里。
而且這個旅館它也不隔音,上次來京市住這見旅館,隔壁房間的打呼聲他都能聽見。
兩人抱了一會兒,顧淮就親了親余惠的額頭,起身去了洗手間。
這一去就是半個小時。
第二天,兩人就坐著公交車去參觀了故宮,身為軍人,顧淮是可以免票的。
宏大華麗的宮殿,似乎在訴說著,曾經的封建王朝是有多么的奢靡繁榮。
但這些奢靡和繁榮都是屬于封建權貴的,普通百姓被壓迫得很苦。
兩人手牽著手,在故宮里逛了一上午。
中午兩人在附近吃了碗炸醬面,又去圓明園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