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圣魂門因為那神秘的金長老再次登頂外隱界北部,以前拜月宮的那些附屬宗門大部分都投靠了圣魂門。不過那金長老自從回去圣魂門之后便再沒有露過面。只有仇嵬知道,金先生于憶月峰上吃了大虧,不僅根基大損直到現在還在閉關調息之中。那愛吃元嬰吳三娘也在欲歡宗門人離開拜月宮時變幻了樣貌來到了圣魂門的隊伍中,現在正守在金先生閉關的洞府外。
仇嵬對他們無幽谷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他現在一門心思要吞掉拜月宮的勢力,以求壯大之后于北部獨尊。
仇嵬怎么都沒想到這場慶典下來獲利最多的一方竟是自己。坐于圣魂門內殿中的他現在正聽著由中州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外隱界南部的亂局已經被內隱界下來的殺圣霍灸平定,他得知這次都是外來修士在南部作亂。聽到他們殺人取血的惡行仇嵬也是相當憤慨,認為殺圣霍灸殺得那叫個好。
就在這時,來自地淵宗的鏡花之術開啟,仇嵬見對面容圩緊張的模樣,不悅道“怎么了是那鬼頭三杰不聽話了”
在仇嵬看來,這鬼頭三杰雖然是拿錢辦事,但畢竟是野修出身,讓他們聽一個金丹小輩差遣確實容易出岔子。
仇嵬見容圩似乎在猶豫著什么,喝道“你不敢跟他們說我來跟他們說,他們拿了我的靈石就該好好辦事。佛門那群禿驢都已經派人去暗殺過柳菡了,我就讓他們三個在拜月宮外試探虛實,抓住機會搶幾件元嬰法寶,很難嗎”
容圩只好說道“回稟門主,他們應該不能跟你說話了。”
仇嵬道“什么他們收了錢敢跑看我找到他們以后不把他們剝皮抽筋”
“門主,他們沒有跑,而是不知被誰施了術法,崩碎了道心。我手下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已神經呆滯,根本不能溝通了。”容圩道。
仇嵬驚道“怎么可能到底發生了何事”
“屬下也是不知,那三位前輩每次出門都不會讓屬下跟著。”容圩猜測道,“門主,會不會是那公孫冶使詐,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被封修為”
仇嵬確定道“不可能,若真是那樣,前幾日柳菡被突襲時他就會出手了。以公孫冶的性子他不會不顧著同門。而且我在拜月宮的內應也將慶典散去后的事情通報于我,公孫冶已經徹頭徹尾地成了個廢人。”
容圩道“那就只可能是憶月峰上的老仙長了,那人鬼神難測。說不定鬼頭三杰在拜月宮外叫囂的時候觸到了那老仙長的忌諱,這才被出手教訓了。”
仇嵬一聽也覺得有理,他作罷道“算了,拜月宮已獨木難支,就讓它在那里茍延殘喘吧。容圩,你上次幫我勸說飛霞宗徐束歸附,進行的怎么樣了”
容圩額上冒汗道“徐束還沒看清形勢,他欲明哲保身,說暫時不想歸附別宗。”
仇嵬目露兇光道“不識抬舉我要不是看在飛霞宗和你地淵宗離拜月宮最近,可以幫我行監視之用,我反手就可以滅了你們。”
容圩懼道“門主容我再去勸說一番,若那老家伙還是冥頑不靈,門主再出手不遲。而且以門主今時今日的地位,不必親自動手的。”
仇嵬知道這容圩跟徐束關系要好,而且容圩投靠自己無非是因為他女兒容坍的緣故。仇嵬知曉容坍與石武有大仇,是故他也不怕容圩不是真心投誠。
仇嵬點了點頭道“好吧,就再給他一個機會。”
容圩恭敬作揖道“多謝門主。”
仇嵬問道“可還有別的事情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