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圩道“不知這鬼頭三杰如何處置”
仇嵬想了想道“派人送回來吧,畢竟他們三個身上還有些好東西的。”
“屬下遵命。”容圩不敢多想道。
仇嵬嗯了一聲便關閉了圣魂門這一端的鏡花之術。
容圩看著仇嵬那一端的畫面消失,不禁松了一口氣。
容圩的夫人祝萱從一旁的簾子內走了出來“你怎么還那么念舊這種時候就應該讓仇嵬殺了徐束,我們地淵宗趁機吞了飛霞宗。”
容圩目中森寒道“你讓我投靠圣魂門我沒意見,因為坍兒是因為憶月峰上的石武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每次看到她精神恍惚地哀嚎,我的心就在滴血,我恨我自己沒能保護好她。所以你要對付拜月宮我贊同可這跟飛霞宗有何關系我和徐束乃是世交好友。你不會因為要我壯大勢力就把他賣了吧若是這樣,那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清你了。”
祝萱聞言一怔,而后楚楚可憐道“若不是因為坍兒我會管這些事要不是看到坍兒一天天深陷夢魘我會跟你說這話你要知道,這本該是你這父親做的啊”
容圩在祝萱聲淚俱下時便已心軟,又聽到她的哭訴之語,早就心疼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說你。”
祝萱很合時宜地靠在容圩懷里道“我也不是怪你,我只是想你有了更大的勢力,以后就有機會幫坍兒報仇了。坍兒的骨頭雖然接上了,但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成為了她的心魔。莫要說修煉,就是正常的生活都沒法過了。這還不是那石武害的,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他只有殺了石武,我們坍兒才能好起來。”
從祝萱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她已經將所有的錯都加在了石武身上。她是忘了就在小集會現場的徐輝杰是如何說的了。當初在小集會上,是因為容坍首先指認石武是那烹制金露玉靈肉之人,而當時石武身上沒有一絲靈氣,血老七就把石武身旁的趙辛當成了容坍指認之人抓了起來。在探測到趙辛是土靈根修士后,血老七就覺得是容坍在耍著自己玩,轉而將容坍抓住用土系術法困在了一細小空間內,不斷擠壓之后將容坍的骨頭一根一根壓斷。按照徐輝杰所說,這完全是陰差陽錯下的誤會,罪魁禍首其實是無幽谷的血老七。
可在容圩夫婦看來,這一切都要怪石武與他們女兒爭百獸聚靈盆,怪石武沒有第一時間出來承認自己就是那些靈膳的制作者。最為可笑的是,他們投靠的圣魂門內,現在就有那無幽谷谷主。
仇嵬在關閉與地淵宗的鏡花之術后,以傳音玉佩先行通知了行方開啟鏡花之術,他需要知道行方和中州佛門的態度。
原本還在佛像下誦經的行方在看到仇嵬的傳音玉佩亮起,對座下十位長老說了幾句后便瞬移離開。再出現時已到了他的禪房內,鏡花之術開啟,行方看到了對面座位上的仇嵬。
行方道“聽聞仇施主近來事務繁忙,今日如何會找上老衲”
仇嵬知道這老禿驢是在說自己吞并拜月宮地盤的事,他也不回避道“我不似大師這么一心向佛。我就是個俗人,殺人搶地盤就該是我們這種人干的。”
行方道“若老衲停下誦經就聽到仇施主說這些,那老衲可真是罪過了。”
仇嵬道“好了,明人不說暗話,你們無量寺派過去暗殺柳菡為何沒有得手”
行方面上古井無波道“仇施主莫要妄言。”
仇嵬見行方還在那邊惺惺作態,冷笑道“若如此,那今日之事我也就不告知你了。只愿那些過去拜月宮的人能有佛祖保佑吧。”
行方道“仇施主這么一說老衲倒是聽聞有兩個看不慣拜月宮的佛門僧人要去尋那公孫冶的晦氣。可不知為何卻找到了柳菡掌座的滿月峰,他們被發現后就與柳菡掌座動起手來,哪知道柳菡掌座雖然只是元嬰初期,但身上法袍法器,甚至是丹藥都是元嬰后期中最好的。那兩位僧人一擊不得手,而拜月宮好似早就料到柳菡掌座會被攻擊一樣,事先就將拜月宮內所有陣法交由柳菡掌座控制,那兩位僧人見機不對,在拜月宮護山大陣開啟前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