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張梅一起過來的張璽聽了,醋意大發地站出來道“郭飛,你算個什么東西”
石武皺眉看了看張璽,知道他已經成了張梅的裙下之臣。
張梅靠在張璽的手臂上道“郭飛,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得罪了廉熔少宗和珠光閣的許公子。你還和廉熔少宗玩了個什么游戲,師姐我就是來看看你靈力有沒有全部喪失,到時候你身上的第一塊肉可得由我割下”
石武呵呵笑著,隔空取過一根粗長木柴撐起道“師弟我平時勤加修煉,是故還有些靈力在身。倒是師姐你,若再不好好用功,定會被人取而代之。”
張璽冷聲道“郭飛,看來你另一邊的骨頭也不想要了”
張梅最喜歡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的樣子了,她挽著張璽的手臂道“郭飛,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何時對了,我近來可是夜夜風流快活,張璽師弟可比你強多了。”
若這里是真的郭飛,那他現在一定會抓狂瘋癲。可石武對張梅一絲興趣都沒有,他只覺得郭飛死的太冤了。
見“郭飛”無動于衷,張梅心中惱火道“張璽,給我上去抽他”
張璽聽命地走上前去,石武卻出言道“廉熔少宗以天泯宗的名義保下了我,你敢動我”
張璽聞言一愣,轉頭看向了張梅。可張梅那期待炙熱的眼神讓張璽頭腦一熱,他又想到張梅伺候自己時那風騷模樣,他把心一橫道“今日我張璽動定你了,誰都保不了你”
張璽揪起石武的衣領就要打下去,可石武卻突然笑了。
張璽不明所以間,一道勁風襲至,張璽臉上多出五個手指印的同時,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張璽在地上滾落了七八圈,吐出的一大口鮮血中包含了三顆牙齒。
張梅目露驚色道“大大師兄。”
一身碧青色法袍的劉豐看著張梅和張璽道“你們很閑嗎”
張璽跪在地上不敢回話,劉豐對于護衛所的人來說,威信不輸城主夏文竹。
張梅趕緊回道“我就是聽聞郭師弟受了傷,和張璽特意過來看望一番。”
劉豐盯著張梅道“張梅,張厲若還沒有跟你說,那么我就代勞一下跟你說清楚了。昨日城主看到了你的所作所為,他本想收拾你這條亂吠的狗,但你哥哥用這么多年跟隨城主的功勞換了一次讓你改過自新的機會。”
張梅站立不穩地退了數步道“竟有此事”
劉豐冷笑道“你不信的話盡管去問張厲念在同門之誼,今日之事我可以暫時幫你兜著,若你后面再敢有什么逾越之舉。我想靈泉城不會再有你了”
張梅知道劉豐絕不是危言聳聽,她后怕地說道“大師兄,我錯了。”
劉豐道“還不快回去護衛所”
“是”張梅和張璽慌忙行禮告退。
見這里再無旁人,劉豐走到石武身旁道“你如何了”
石武回道“若大師兄再晚過來一會,我就要被人羞辱了。多謝大師兄。”
劉豐在石武耳邊輕聲道“你不是郭飛”
石武知道自己的舉動可以瞞過別人,但作為待郭飛如親弟弟一般的劉豐來說,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情。
石武亦回道“可我還是以身犯險救下了鄒山那傻小子。”
劉豐神情一頓,這也是他猶豫的地方。鄒山家中長輩對劉豐有過救命之恩,是故他對鄒山才會格外的照顧。他之所以會選擇讓郭飛和鄒山去相陪許杰,是因為他已經先行打聽過許杰的脾性,認為這次是給他們二人升遷的好機會。事實也確實如此,只是劉豐沒想到中間會突然出現個廉熔,這才將局面變得那般兇險。劉豐昨夜聽到鄒山過來跟他說的一切,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是郭飛。劉豐長嘆一聲道“不管如何,謝謝你救了小山。”
石武想起鄒山的模樣,笑著道“大師兄,這是我應該做的。只是以后你要好好將他帶在身邊。他太善良了,容易被人騙的。”
“我明白的。”劉豐看著左半邊身子被木板固定的石武道,“那你呢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