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回過神來,看著手里的玉壺,他有些不知所措道“我在哪里”
等劉豐環顧四周,發現這里坐著夏文竹和廉熔,還有兩個他不認識的人時,他趕緊跪地道“屬下劉豐,拜見城主,廉熔少宗和兩位貴客。”
雖然記憶被抹除,但劉豐還是如此機敏。
夏文竹道“豐兒,你近來修煉太過勞累,剛剛又暈了過去。你就回護衛所休息數日吧,手下的事情交給信得過的人去做吧。”
劉豐回道“多謝城主憐愛。我會讓我隊中的郭飛負責護衛所事宜。”
夏文竹沒想到劉豐第一時間想到的會是郭飛,尷尬道“郭飛另有要事,已經被我派了出去。算了,你也別回護衛所了,在我這城主府找一處房間休養著吧。”
“屬下遵命。”劉豐將玉壺恭恭敬敬地放至一旁,而后就出了宴會廳。他知道自己不會平白無故拿著個玉壺,這里面肯定發生了什么事。他不由得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那就是自己被人抹除了記憶。可他現在又不敢去找任何人求證,一旦自己真是在場中被誰抹去了記憶,那么就說明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和他接觸的人勢必會受到牽連。
劉豐不愧是連石武都覺得難纏的人,只可惜他修為只有金丹期,在這場局中根本無足輕重。而他也識時務地在出去后就被城主府的人帶去了一處別院休息。
許暉看著劉豐離開的背影,對夏文竹道“你這手下不錯,就是修為低了些。”
夏文竹道“嗯,要不然我也不會留他了。”
“那言歸正傳廉熔,我不知道廉矣有沒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保命或者傳送消息的法寶,我不想賭這個萬一,所以我不會對你出手。”許暉對廉熔道。
許暉說到這心里暗怪自己不該一時激動當場就幫夏文竹分析了那么多,他是真忘了這里還有個天泯宗少宗在此。
其實這里最懊悔的要數夏文竹了,他心里罵著自己道“他娘的要是我早點跟許暉說那七口靈泉的怪事,也就不用分這廉熔一杯羹了。”
廉熔并非蠢人,他知道對方這么說就是將他當成這場局的參與者,他問道“你要我怎么做”
許暉開誠布公道“我要你發一個道誓。今日之事只有我們四人知曉。而且若我們抓住了那人,是法器的話就歸我和文竹。是功法的話,等我們逼問出整套功法,我們四人共享。不過那人最后得由我處置。”
廉熔皺眉道“我怎么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功法”
許暉道“我會先以搜魂之法查探一遍那人的記憶,若記憶中有那套功法我就寫于玉簡之中。隨后再讓文竹查探一遍,文竹寫下之后我們二人在你面前互相對照。這樣子你總能放心了吧”
見廉熔依舊不信任的眼神,許暉作罷道“你用傳令玉佩讓你父親連夜從天泯宗瞬移過來。到時候我和他還有文竹三人對分就是,我也不用跟你這小娃糾纏了。”
廉熔一開始確實是想以傳令玉佩通知廉矣,可聽到許暉說的那些后,他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他傳消息回去讓廉矣過來確實是最穩妥的,但那人若真的身懷逆天功法,那自己父親會不會傳授給他還是兩說,他還不如自己成為參與者之一,到時候說不定就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在外隱界獨霸一方了。廉熔抬手立誓道“我廉熔以火靈根起誓,今日與許暉前輩,夏文竹城主,許杰公子共同商議擒拿那人的方法。若那人手中的是法器,無需分給我廉熔。若那人有吸收靈力的逆天功法,那我便成為共享之人。若我將此事告知在場之外的任何人,教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廉熔說完,一道靈力便從其手中鉆出,沒入了上方空中。
許暉和夏文竹見廉熔發完了道誓,也就和許杰一起發了類似的道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