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熔道“既然大家都是來盲拍靈泉的,何不等靈泉全部拍賣結束后再走”
那綠衣老者呵呵笑道“廉熔少宗是命令我等還是勸說我等”
廉熔皺眉道“有區別嗎”
那綠衣老者道“那區別可大了。若廉熔少宗是勸說我等,我梁櫞第一個就走。畢竟前面第一口靈泉拍賣時,我們都給了天泯宗面子,相信廉熔少宗是以一千萬塊中品靈石拍下來的。若廉熔少宗是命令我等,我可以留下。但日后還請你天泯宗去向至膳門火靈子前輩訴說今日為何要留下至膳門附屬宗門的門主。因為這不僅僅是我奇木門的事情,而是關乎至膳門的臉面。”
在廉熔頭疼之際,梁櫞身旁穿著藍色法袍的中年男子作揖道“梁老說的也是我周永想說的。我五行門雖然只是小宗小派,但作為行陣宗的附屬宗門,我不能墜了周培宗主的面子。”
剩下的那個元嬰初期修士尷尬一笑道“我付粟不似二位道友那般有所依仗,若廉熔少宗想要我留下,我就給廉熔少宗一個面子,留到最后便是。”
廉熔見梁櫞和周永一個抬出了至膳門火靈子一個以行陣宗周培的臉面作為抗爭,若較真起來,他天泯宗現在的實力還只能排在這兩大宗門之后。他一時間也不好拿捏二人。
就在廉熔只能目送二者離開之時,許暉終于在收到夏文竹的傳音后瞬移回到了這里。
梁櫞三人見到元嬰后期的許暉,又顧及他珠光閣管事的身份,皆恭敬行禮道“許老前輩。”
許暉知道要離開的三人中有兩個身后有靠山,特別是那周永,跟行陣宗周培還是遠親。許暉問道“諸位要走”
許暉的話比廉熔有分量太多,梁櫞回道“我等原本只是給夏道友面子過來拍下靈泉的,奈何今日之事太過詭異。就在剛才,這口靈氣滿滿的靈泉轉眼便又靈氣全無,我等自問不敢插手其中,還請許老前輩見諒。”
梁櫞的話說的極為巧妙,不僅給足了夏文竹和許暉面子,還暗示夏文竹和許暉,他們知道二人肯定在謀劃著什么事情,但他們可以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放他們走就行了。
可在許暉看來,現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而且這里也就一千六百多人了,他在心中默默地下定了一個主意。他明知故問道“你說這口靈泉內靈力全無了”
梁櫞道“正是。”
許暉見許杰一臉郁悶的樣子,問道“這口靈泉你拍了下來”
許杰點頭道“嗯。這靈泉一開始明明”
許暉打斷許杰道“既然是我們拍下來的,就讓我看看這靈泉內到底有些什么”
只見許暉還在說時就一掌向靈泉拍去,泉面之上立刻印出一只百丈寬的巨掌。
“前輩你”梁櫞等人見許暉突然出手,紛紛以自身靈力生成護盾。
被巨掌拍打下的泉面濺出足有十丈高的泉水,那些快速生成護盾的修士還好,那些沒有來得及生出護盾的修士只得被靈泉洗禮了。
許暉看著那濺出來的泉水,對眾人歉意道“諸位對不住,我只是想著小兒花了八百萬塊中品靈石拍了這么口廢泉,一時情緒激動了。我這就為諸位散去水氣。”
說罷,許暉散開自身火屬性靈氣,將眾人身上泉水蒸發出來的同時,一縷縷火屬性靈力附著在底下那些修士身上。許暉感知著那一個個紅色標記,心中甚為滿意。
其他人或許還沒有察覺到什么,可梁櫞等元嬰初期修士見許暉如此生硬的話語,即刻就發現了自己法袍上的那一縷火屬性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