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許暉盯著廉矣,問花徑軒道,“我想知道他要靠什么解”
花徑軒道“他該舍的不舍,不該留的卻留了,無需解什么了。”
廉矣冷冷地盯著花徑軒,似一言不合就會暴起出手。
許暉道“何意”
花徑軒道“其子今日之劫乃是常年借其威助其勢造成。即便不是死在郭飛手中,也勢必會死在別人手中。他與廉熔的父子之情本可就此終結,可他卻用秘法將廉熔一魂留下,還欲繼續找那郭飛報仇。此條殺孽線已成不可挽回之勢。”
“好個賊人許道友,此人定與那郭飛相識,我們何不群起而攻之,將他擒下后嚴加拷問”廉矣鼓動許暉道。
許暉也覺得花徑軒處處幫著那賊人,對其說的話產生了懷疑。
花徑軒輕搖紙扇道“我與那郭飛算是認識,不過卻是連一面都沒見過。”
花徑軒見謝靈投來不解之意,就笑著對夏文竹道“說起來此事還要怪夏城主。”
“啊”夏文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這件事怎么還怪起我來了”
花徑軒道“誰讓你那靈泉城入城就要三塊中品靈石,我神機峰門人下山從不帶靈石。我好不容易弄到了兩塊下品靈石依舊進不了城。于是我就被靈泉城內誆騙人進城的那個修士帶去了城墻外圍,恰好在外面遇到了要出來的郭飛,就閑聊了幾句。說起來夏城主還真是個處處占理之人,還好我連蓄影石內的蹤影都抹去了,不然可得被抓去煉制靈泉石了。”
夏文竹聞言老臉一紅道“前輩恕罪,晚輩今后再不行此事了。”
花徑軒趕忙勸阻道“夏城主無需自責,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還不想沾染你與那郭飛的殺孽線和結緣線,還是讓你們自己去解決吧。”
夏文竹先前就準備讓花徑軒幫自己看看,現在聽花徑軒這么一說,他緊緊記住花徑軒對他說的每一個字。
廉矣見花徑軒幾句話就將自己這方的助力全部削去,他出聲道“不過是裝神弄鬼的方士罷了你們一個個居然還真信”
“裝神弄鬼”花徑軒輕笑一聲道,“廉宗主要這么想就這么想吧,反正這是我跟廉宗主最后一次見面了。”
“哼你的意思是那元嬰都未到,僅僅靠著公孫冶給他法寶的小鬼能將我殺了”廉矣不屑道。
花徑軒道“我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呵呵,有了許暉的例子,你以為我還會傻乎乎地正面其鋒待我找到他,我就當他還能運用兩次那空冥法寶,我只要在天泯宗里隨意挑兩個元嬰初期的長老去消耗他那兩道空冥法寶的攻擊,我殺他就如殺雞爾”廉矣明言道。
花徑軒不愿與其多言,只留給他最后一句“那傳送陣的盡頭就在外隱界南部無極海上,若你去殺他他不一定會死,但你天泯宗上上下下三千九百六十名門人弟子定會成為火下亡魂。”
“媽的,給你臉了是么”廉矣一再被花徑軒言語暗示勸其收手,終于再也忍不住地以雙手持白玉笛吹奏而起。這么近的距離下,廉矣的魔笛蠱音瞬間將花徑軒包圍。
“廉道友莫要如此”謝靈當先勸道。
許暉等人則是明哲保身地立刻飛退。
魔笛蠱音之下即便是當年的公孫冶都要分心相抗,可廉矣驚恐地發現,這花徑軒竟然只是在那邊輕搖紙扇,那些包裹著他的魔笛蠱音進不去他體內分毫。
廉矣頓時就覺得這花徑軒是靠著身上法袍,他冷哼一聲,加快了手上按壓笛孔的速度道“給我死”
魔笛蠱音幻化出一個個與花徑軒有關的人出現,想破開花徑軒心門。
花徑軒只是笑了笑道“你這曲子太過難聽了,還敢幻化出我那幾個師兄出現若是讓他們知道了,不用那郭飛回來找你算賬,他們就會滅了你天泯宗滿門。還是讓我行行好,不要再讓你造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