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叔嘿嘿笑了一聲,他把旱煙桿遞過去道“我可不是在趕客啊。不就是煙味嘛,要不你也試著抽兩口我保證你適應了就會喜歡的。”
那黑袍之人直言道“元叔,我不反對你抽,但你也別想著我會去抽。”
元叔舉起杯子道“你這人啊還是老樣子,不喜歡強求別人更不會被別人影響。道心真是穩吶。”
那黑袍之人與元叔碰了碰杯子就將里面的藍玉靈液一口飲盡。他把竹杯放在長凳上后就起身道“元叔,那我就先回去了。走之前我想說我們是合作伙伴,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行事前能多考慮一下雙方的利益。”
那黑袍之人盡管看都沒看情宙鳶一下,但情宙鳶卻在這黑袍之人說話時感到了一股難以忍受的壓迫感。要不是元叔一直在以自身靈力相助情宙鳶,它怕是早就向外飛遠逃離了。不過情宙鳶也在奇怪,因為這黑袍之人同時給它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它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元叔聞言也放下了手中竹杯,他起身道“下不為例。”
那黑袍之人得到元叔的保證后,那兩只情宇蝶便受他感應從靈植圍欄飛回到青竹大屋的前方。
它們于半空中開啟一道虛空大門,在那黑袍之人進入之后,它們才緩緩飛了進去關門消失。
情宙鳶直到那黑袍之人離去才緩下緊繃的心神。
元叔安撫情宙鳶道“你不用害怕,不到這場賭局的最后一刻,他永遠都會是我們的伙伴。”
情宙鳶斗膽問道“老仙長,這人到底是誰為何我看到他就會有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而且他之能為似乎不弱于老仙長您。”
元叔坐回長凳上,他抽著旱煙道“他和我一樣,是一個失去了心中所念想要去挽回的人。至于你為何會對他有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那是因為他的功法很特殊。”
元叔在說著的時候吐出一個白色煙圈固定在自己右手手腕上,然后那白色煙圈順著手腕向著指尖方向緩緩前行。等那白色煙圈脫離元叔五指指尖,他才悠悠說道“在我認識他的時候,他的功法就可以通過捕獲對手的靈力重塑對手形神。”
“重塑對手形神是像方才那條紫色雷龍一樣嗎”情宙鳶問道。
元叔搖頭道“不一樣,他剛才是以原本就存在于這里的天罰之力凝聚出那條天罰龍魂。而我說的重塑形神是指在你存在的同時,他可以通過你的靈力憑空重塑出另一個你。而且被他重塑出的生靈與原主同生共命,只要他對重塑的生靈行滅殺之招,那么原主也會一并死亡。”
“這怎么可能”情宙鳶萬分驚駭道。
元叔望著自己的右手道“在這山巔之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當然,我還沒見過他以重塑之法對戰同階修士,所以我想這其中應該有諸多限制。但即便是這樣也足夠可怕了,他畢竟是連郗汲都要極力拉攏的人啊我現在慶幸的是他要的賭局結果必須在我和郗汲決出勝負后才能獲得。”
元叔見情宙鳶處在驚駭之中緩不過神來,他又出言道“你不必擔心,他每次出現前我都會用靈力包裹在你身上,我不會讓自己的助力陷于未知的危險中。”
情宙鳶倒不是在擔心自己,它望向靈植圍欄道“那黑袍之人會否重塑出另一個小武兄弟”
元叔突然笑著說道“你以為郗汲費那么大勁把印沁留在那小子體內,又輔以鳳焱和蘊含鴻蒙之氣的玄天九鏈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