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曾辱罵石武的人看著前后莫名倒地哀嚎不止的修士,他們都心中生懼地不敢亂動。
厚新城的六名守衛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因為這紫衣老者可是個金丹后期修士。還不待石武出言,那些守衛的態度立刻變得謙卑起來。先前那名出言的守衛道“這群來外隱界北部尋寶的散修真是有眼無珠竟敢辱罵前輩小的立刻派人把他們趕出此地。”
另一名守衛接著說道“還請前輩在外稍等,小的幫您進去通稟。”
石武身旁的陸林神情激動地看著這一幕,他莫名覺得風鳶宗與圣魂門一戰的關鍵就在眼前這年輕公子身上。
一名衣著華貴的男子與一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在不多時就來到了城門口。
那全身散發著貴氣的男子沒去管地上哀嚎的散修,他先對石武和陸林作揖道“在下厚新城城主丁瑞,這位乃是行旅門盧曲道友。不知二位道友如何稱呼”
石武對丁瑞和盧曲還禮道“我乃風鳶宗石武,這位是我風鳶宗門人陸林。這塊乃是行旅門總舵玉牌,我找盧曲道友有要事相商。”
盧曲聽聞石武來者不善才通知丁瑞一同過來,等他一看到那塊總舵玉牌他便明白眼前這人乃是行旅門的貴客。他趕忙說道“還請石道友入我行旅門一談。”
石武也就帶上陸林跟著丁瑞他們走了進去。
至于外面那些受傷的修士,丁瑞連看都沒再看一眼。真正有實力的宗門不會放任弟子來這外隱界北部,現在還敢來這里的大多是為了博博運氣看那些空置的宗門內可還有隱藏的好物。
走在城內的石武看到兩邊店鋪林立街道上人來人往,絲毫沒受外面局勢的影響。
路上看到丁瑞和盧曲的修士都對他們作揖行禮,二人也會點頭示意。
丁瑞主動為石武介紹道“石道友,這外隱界北部現在雖然風雨飄搖,但我這厚新城有行旅門和珠光閣這兩大中立勢力在,倒也成了一方安隅之地。”
石武回道“這也是丁城主管理有方,不然行旅門與珠光閣也不會選擇在厚新城設立據點。”
丁瑞覺得石武的談吐不似那等魯莽之人,他不解石武為何會對外面那些散修下手這么狠。
丁瑞不知道的是,石武在來厚新城之前就因況頡一事心情不佳。他沒有強闖厚新城,而是出示行旅門總舵玉牌表明身份,這已經給足厚新城面子了。可換來的卻是厚新城守衛的拒絕以及后方修士的恥笑。是故石武不再給任何人面子,他震碎那些出言辱罵之人的下巴,斷去他們的四肢,那些守衛見狀果然一改先前調侃態度變得無比恭謙。
丁瑞和盧曲領著石武、陸林來到一處六層高樓前,丁瑞適時地止步道“石道友既然與盧管事有要事相商,那丁某就先告退了。這是丁某的玉佩,石道友以后可以憑借此玉佩自由進出厚新城,也能直接來我府上找我。”
石武接過那枚紫色玉佩道“多謝丁城主。”
丁瑞離開后,盧曲迎著石武和陸林上去了行旅門頂層。雖然陸林衣衫破爛,但盧曲沒有任何輕視之心。
三人落座之后盧曲開啟了頂層的陣法屏障。盧曲道“石道友,不知您說的要事是指”
石武從納海囊中拿出了二十幾枚玉簡道“我風鳶宗即將隱世再出,是故想讓你們行旅門將這些請柬發放出去。我并不知曉如今外隱界東部、西部、南部的前列宗門是哪些,還請盧道友幫忙添上。”
盧曲根本沒聽過風鳶宗之名,但他臉上現著恭敬道“石道友,恕盧某孤陋寡聞,不知你們風鳶宗是在何時隱世的我怕那些前列宗門在與你們無甚交情的前提下不一定會過來觀禮。而且你也看到外隱界北部的亂局了,所有人都在關注著拜月宮。你們宗門這時候隱世再出怕會引來圣魂門殺雞儆猴之舉。”
石武知道盧曲是看在那枚總舵玉牌的份上才會這般提醒。他說道“盧道友的好意石某心領了。不過我想那些宗門門主看到玉簡內容后定會過來的,因為我風鳶宗的前身便是你口中的拜月宮。”
“什么”縱是以盧曲的定力都不得不因石武那句“我風鳶宗的前身便是你口中的拜月宮”而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