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午剛離婚,前妻就想要報復你才報案抓你的?”
西餐廳中,宋如盯著周鵬,失聲問道。
離婚是大事,而且這種報復更是少見,也難怪她如此驚訝。
“是。”
周鵬點頭,喝了口杯中的飲料:“離婚了,一身輕松,終于算是逃離了那個魔窟。”
在巡天司附近找了家不錯的西餐廳,宋如冰詢問他被帶走的原因。
周鵬也不隱瞞,便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
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可是你兒子跟誰?小孩子的成長至關重要,如果被錯誤的人帶大,那他的未來將會被徹底帶入歧途的。”宋如冰擔心說道。
雖然周健健是欺負自己女兒的人,但宋如冰一直覺得這么小的孩子,所表現出來的性格,完全都是家庭造成的。
再加上周鵬剛才簡短的敘述,她也稍微知道了點耿家眾人德性,這才有此一問。
“他不是我兒子,而是耿麗麗跟別人的種,自然也就與我無關。”
周自嘲的笑了笑:“我之前的人生,還真是可悲。”
“養了五年的孩子,卻跟自己沒半點關系。”
按理說家丑不可外揚,周鵬之所以會對宋如冰說,一是想要告知對方健健跟自己再無關系,真得討要賠償也別來找自己。
再一個就是他也是個人,也需要有個發泄口。
加上巡天司抓他回去問話,看著嘻嘻哈哈的樣子,但心里也的確憋屈。
畢竟,當年他是真心喜歡耿麗麗的,這五年也付出了太多。
只是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個可憐的小丑罷了。
所以宋如冰這一問,自然而然的也就說了。
“對不起,我不該問你的。”
宋如冰帶著歉意道。
“沒事,都過去了。”周鵬笑道,“不過這樣也好,以后就是自由自在的,也能追求真正的幸福了。”
這話當著宋如冰的面說,有點像是在暗示什么。
尤其周鵬習慣性的說話時看著對方的眼睛,就更像在用眼神表達。
宋如冰顯然也有點誤會,臉上一紅趕忙挪開視線。
坐在旁邊專心致志攻略甜品的瀟瀟這時候抬起小腦袋來,眨了眨眼睛。
“叔叔,你是要帶健健跟我玩嗎?”
“我……我可以不跟他玩嗎?”
瀟瀟眼神里還充斥著懼意,顯然健健給她帶來的陰影非常深。
“不帶,而且你以后也不會再見到他了。”周鵬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
對于孩子,不必要說太多,免得給純潔天真的童年,增加不必要的苦惱。
更何況,小孩子也不懂離婚意味著什么。
“嗨,咱們就不要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
宋如冰趕忙轉移話題:“周先生,之前在店里,你怎么看出那把紫砂壺是真品的?”
“我們掌眼大師傅可是在這行里摸爬滾打二十年,他的眼力連我們家老爺子都肯定過,可就算如此也沒瞧出端倪,反倒讓你看出破綻了。”
周鵬更不想在自己這些私事上過多糾纏,聽她問起紫砂壺的問題,也來了興致。
“很簡單,色差。”
說著,他將紫砂壺拿了出來,放在桌子的正中。
本來紫砂壺是袁屯拿著的,但這家伙說什么都不想來吃西餐,周鵬也只能讓他先走了。
其實,就是單純覺得不自在,也不想當電燈泡。
周鵬無法,只能轉給他五萬塊錢,讓他去酒店開兩個房間。
畢竟還要休息,總不能兩人都鉆進洗浴中心過夜。
所以,這紫砂壺也就交還到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