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陳主任。”陳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冰冷。
保衛人員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陳默,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依稀記得陳默,但是印象并不深刻。畢竟陳默平時大多都在崗位上,上班時間比大眾職工早,下班時間往往也到了深夜。
“陳…陳默主任?”保衛人員試探性地問道,語氣緩和了一些,“您怎么回來了?帶這么多職工回來干什么?”他說著,目光掃過陳默身后那些衣衫襤褸、面容憔悴的礦工,心中更加疑惑。
陳默沒有理會他的問題,繼續說道:“我們這次回來是被逼無奈,活不下去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
保衛人員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陳默繼續說道:“如果你們不想出點什么事,就躲開,我們這次只找葛原!都是窮苦老百姓,我想兄弟幾個會站在我們這邊。”他的眼神凌厲,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保衛人員當然明白自己這幾個人不是百余名礦工的對手,更何況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都像是要吃人的樣子。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們知道,如果他們不讓開,很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于是,保衛人員識趣地讓開了道路。
陳默雖然能猜到不讓救援隊出發是葛原的主意,但這只是他的猜測,沒有證據。葛原不但不會承認,還會想方設法找到替罪羊。所以,陳默并沒有直接去找葛原,而是帶著深部銅礦的職工,徑直走向了救援應急中心。
陳默猛地推開救援應急中心的大門,沉重的金屬門撞擊門框,發出一聲巨響,驚動了里面正在工作的人員。
“你們干什么!”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他扶了扶眼鏡,語氣不善地問道。
陳默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腳翹在了桌子上。
“我是陳默!”陳默對著電話說道,語氣冰冷,“叫你們主任過來!”
說完,陳默便掛斷了電話,將電話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屋子里的人都被陳默的舉動嚇了一跳,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陳默站在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神冰冷地掃視著屋子里的人,一言不發。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深部銅礦的職工們魚貫而入,擠滿了救援應急中心不算寬敞的空間。
他們身上的礦工服沾滿了灰塵,有的甚至已經破爛不堪,疲憊和憤怒清晰地寫在每一張黝黑的臉上。
他們或站或坐,嘈雜的議論聲像嗡嗡作響的蜂群,充滿了不安和躁動。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灰塵在光柱中飛舞,照亮了他們緊握的拳頭和陰沉的面容。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這么多人來鬧事嗎?你們深部銅礦的事情,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他努力提高音量,試圖蓋過礦工們的議論聲。
陳默轉過身,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看你應該剛進廠沒來多久,所以我不和你計較。我們和你們救援應急中心有沒有關系,你說了不算,要你們主任來自己給我說說清楚。順便告訴你們主任,如果我20分鐘見不到他,那我這些兄弟也不會饒了他,到時候發生點什么不好的事情,我陳默就保不住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