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運走出葛原辦公室,立刻收起了諂媚的笑容,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走廊里空無一人,只有他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他的心房。
從葛原和焦文運兩饒臉色和眼神中,黃運不難得知張援朝重傷住院肯定與這兩人脫不了關系,不定張援朝就是被這兩人殘害的。他焦躁不安地在走廊里來回踱步,像一只困獸一般,心中的疑慮和不安如同野草般瘋長。最終,他咬了咬牙,決定親自去醫院探望張援朝,弄清事情的真相。
醫院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病人和家屬的低語,構成了一種壓抑的氛圍。
黃運來到住院部,向護士站詢問張援朝的情況想要探視,卻被告知張援朝傷勢嚴重,目前深度昏迷,謝絕探視。這更增加了黃運心中的懷疑。他眉頭緊鎖,在走廊里來回踱步,目光不斷掃視著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一絲線索。
突然,他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個相熟的護士正從病房里走出來。他連忙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容,親切地打著招呼:“劉護士,好久不見啊,看你這一臉憔悴,肯定是為了救死扶傷很長時間沒有休息,最近忙壞了吧?”
劉護士看到黃運,也禮貌地回應道:“是啊,黃主任,最近病人比較多,確實挺忙的。”她著,目光卻有些躲閃,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我想見見我們廠書記,就看一眼,你看這事情…”黃運試探著問道。
“黃主任,這我們剛剛護士長也了,現在謝絕探視,我這也幫不上什么忙啊。況且昨晚領導也囑咐過我們,對張書記的事情一概不許亂傳。”
黃運見狀,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塞到劉護士的手里,低聲道:“劉護士,一點意思,不成敬意,還請笑納。既然是醫院領導下的令,我就聽從大夫的意見,不探視了。不過作為下屬,我想打聽一下張書記的情況,關心一下他的身體狀況,他…他到底怎么樣了?”
劉護士猶豫了一下,將紅包推了回去,“黃主任,這…這怎么好意思呢?”
黃運連忙將紅包又塞回她的手里,“劉護士,你就別客氣了,一點意思而已。”他著,眼神中充滿了懇求。
劉護士見推辭不過,只好收下了紅包。她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黃主任,張書記的傷勢…確實很嚴重,目前深度昏迷,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她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黃運追問道:“醫生怎么?有沒有什么辦法?”他緊緊地盯著劉護士,眼神中充滿了焦急。
劉護士支支吾吾地道:“醫生…醫生,張書記的傷…好像…好像不是摔倒磕碰造成的…”她著,偷偷地看了一眼黃閱臉色。
黃運心中一緊,連忙追問道:“不是摔倒磕碰?那…那是什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