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真實的原因。”吳育哲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自此張書記出事那天晚上開始,我們廠長葛原就把張書記放在醫院重癥室十幾天了,不允許任何人探望和打聽,所以沒有人知道張書記受傷的始末。”他頓了頓,觀察著中年男人的表情,“但我懷疑……我懷疑張書記的受傷,并非意外。”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拳頭緊緊握住,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強壓著怒火,語氣冰冷地問道:“你有什么證據?”
吳育哲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我一定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的語氣堅定,目光中充滿了決心。
中年婦人哭訴著說道:“無論父親你這次怎么阻攔,我都要去見我的丈夫,這是十幾年我欠他的!”她擦干眼淚,語氣堅定。
蕭老抬手攔住了她,沉聲說道:“前面我已經派人給鴻朗打了電話,這次你和他一塊去吧,他也有十幾年沒見過他父親了。”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其中卻蘊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鴻朗……”婦人重復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好。”她最終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吳育哲、蕭老和中年男人。
蕭老看著吳育哲,緩緩說道:“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吳育哲。”
蕭老點點頭,“小吳同志,這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我一定竭盡全力。”吳育哲堅定地回答道。
蕭老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蔥郁的樹木,良久,才緩緩說道:“去吧。”
吳育哲站起身,向著蕭老和中年男人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走出房間,看到中年婦人正站在走廊里,身旁跟著一個高大挺拔的年輕人。年輕人身穿軍裝,英姿颯爽,眉宇間與張援朝有著幾分相似。
中年婦人走到吳育哲面前,說道:“小吳,這是我和你們書記的兒子,張鴻朗。”
張鴻朗向著吳育哲敬了個軍禮,“你好,同志。”
吳育哲連忙回禮,“你好。”
“我們走吧。”中年婦人說道。
“好。”吳育哲點點頭,跟著中年婦人和蕭鴻朗走出了院子,坐上了一輛等候在門口的軍用吉普車,朝著京都外方向駛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