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衣抬頭又看看自己的爹爹,只見柳有才也害羞地別過頭。
“好事,好事啊!娘,年夜飯的事交給我了,你好好養胎哈。”
“對,我也可以幫著打下手的大花嬸。”
周玉安見縫插話,一旁的顧言深也不甘示弱。
“以后家里砍柴劈柴、打水燒鍋,都交給我吧。”
“那怎么行呢。”王大花老實巴交道,“兩位殿下,這樣,不合適。”
“有啥不合適的,他們干不慣,走就是咯。”柳紅衣嗔怪道,“我可沒非拉著你們哈。”
“大丫,不能這么說話。”柳老太嗔怪了一嘴。
柳二爺也看不下去了,“大丫,這次我站你奶,你呀,不能寒了兩位殿下的心。”
“二爺,你真好。”
周玉安感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端起酒來,“二爺,玉安敬您一杯,連書,快給二爺倒酒!”
柳紅衣:周玉安,你還能裝得再狠點不?
周玉安:我這是真情流露好不好,你呀,就是不知足,到哪里找我這么好的人。
柳紅衣剛喝了一口熱茶,被他這一頓油管輸出,嗆得不住咳嗽。
顧言深見狀,急忙站起身子,拉過柳紅衣的手腕,簡單地按了按。
“怎么樣,好些了嗎?”
柳紅衣點點頭,“謝謝啊。”
顧言深淡然一笑,“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撒開撒開!”周玉安一把打掉顧言深的手,“不許對我的心上人動手動腳!”
“周玉安,你有病吧,紅衣與我有婚約在先,啥時候輪到你了。”顧言深氣急懟道。
“嘿,與你有婚約的李春風已經噶了,別想在這里找替身。”
周玉安才不慣著他呢,“柳紅衣就是我的心上人,我和她心意相通。”
“除了這個你還會別的不,就你這一潑涼水就小命減半的模樣,禍害別人去吧!”
“你個愣頭青,你個黑鬼!”
“你說誰黑呢,你長得白,跟吊死鬼一樣。”
“你丫是欠收拾了。”
“來啊,不服,咱們單練啊!”
說著說著,兩人就擼起袖子,跑了出去。
“大丫,要不你去勸勸?”柳有才擔憂道,“他們不會出事吧。”
“爹,不用管他們,他們知道輕重的。”柳紅衣回過頭,對海棠吩咐道,“把門關上。”
“二爺,奶,來,咱們繼續吃。”
顧言深和周玉安在外面打了半天,見柳紅衣依舊沒有出來相勸,不由心里有些怨懟。
“還打嗎?”周玉安問道,“感覺這招不行啊。”
顧言深嘆息道,“算了,紅衣那么聰明,估計早就看出來了,進屋吧。”
兩人收了招式,有些喪氣地邁步往回走。
“殿下留步。”
顧言深和周玉安同時轉頭,只見呂魚披著白色狐皮大氅,微皺著煙雨眉走了過來。
“殿下,你的衣袖,破了。”
顧言深低首一看,發現自己的袖子確實撕開了一個口子。
“多謝呂姑娘提醒,呂姑娘也是來給紅衣過生辰的?”
呂魚點點頭,“昨日義母說起此事,我就想著一早趕來,送個賀禮。”
呂魚朝一旁的周玉安也淺行一禮,周玉安瞇著眼,笑著點點頭,心里突然蹦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念頭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