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糾結這有的沒的了,這地牢之中,只有你們兩個?”花重錦明明瞅見了百里相身后跟了一位小姑娘,而且在他擊敗張嵐之前,百里相還背著一位女子,現如今不止是那位小姑娘,就連那名女子都不見了蹤影。
“那個沈笙是個通緝犯!哎呀,讓她給跑了!”金元寶也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沈笙早被那小姑娘背跑了。
“你怎知這地牢之中另有他人?”盧劍川這邊,他滿頭霧水的瞥了一眼眼前像是事先知道了什么一樣的花重錦,況且,他也聽出了花重錦的語氣,他是明知故問。
“你們尚未趕來之前,我便已經見到逃掉的兩位了,自然清楚這地牢之中不止她們一人。”事實上,花重錦并非在那個時候知曉地牢之中的具體人數,這些不過是他的說辭而已。
“沈笙?這又是哪兒來的一個沈笙?金城主,按卷宗的說法,沈笙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失蹤死亡了,這又在哪兒竄出來了一位?”盧劍川閑時查過一些失蹤案的卷宗,由于沈笙父母在之后的悲痛欲絕并雙雙吊死,導致盧劍川對這個案子十分的好奇,久而久之便熟悉了,“你不是說,這金砂城中再沒有姓沈的嗎?”
“盧大人,那場失蹤案距今已有十幾年,十幾年間人口流動如此的龐大,有同名的人,也太正常不過了。”金元寶先是一怔,但他還是迅速緩過神來,連忙樂呵呵的解釋起來。
“行吧,那這沈笙,又因何被通緝啊?”盧劍川像是有意在針對金城主一般,他抬眉輕瞥了一眼眼前的金城主,意味深長的望著他。
“盧大人……”金元寶又表現出了幾分的為難,他一邊心虛的時不時瞥向花重錦一眼,一邊顫抖著應付起盧劍川,“她擾亂金砂城的治安,當然可不能讓她為所欲為!”
“但愿如此……”盧劍川已經信任不過金砂城城主金元寶了,他若有所思的瞥了金元寶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不再回頭,“守安,把他押入我的住處,還有那被花重錦重傷的家伙,給他愈好了傷,我親自審問他們二人。金城主,若非萬不得已,盧某也不會輕易驚動監察司。”
盧劍川的話語像是在威脅著金元寶,讓他同樣不敢輕易輕舉妄動,嚇得他再次回頭瞥了一眼一旁的花重錦便又不知所措的連連點頭。
“他叫百里相,勞煩陳大人了。”謝雨晴也沒有什么辦法,她只能用身子擋著自己的一只手,并輕輕的將一枚玉佩塞進了陳守安的口袋中。
陳守安同樣也感知到了他口袋中莫名的一墜,便若有所思的瞥了謝雨晴一眼,二人眼神交匯之際,陳守安十分自然的拍了拍大腿。
“百里相啊,跟我走一趟吧。”陳守安可不敢在花重錦的面前露出任何的破綻,只是迅速調整好神色,上前數步扛起了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張嵐,便領著乖乖跟在他身后的百里相起身前往盧劍川的住處。
再看方才趁亂跑出來的那位小姑娘,她火急火燎的將身體已經結晶化了一半的沈笙安頓在一張石床上,那張石床位于一處塌方的礦井,由于礦井坍塌導致被迫停工廢棄,因此近幾年來被作為小姑娘的據點用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