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墨羽眼瞅著那縷幽藍色微光的掠過,銳弗握劍的右手瞬間便閃起了同樣幽藍色的光芒,銳弗的臉上露出一臉的滿足。
“我是死靈,我當然在享用這可憐蟲的可悲靈魂。”銳弗并不理解墨羽心中不斷涌出的疑問,他享受般的長舒了口氣,接著便大搖大擺的沖著地牢里繼續搜尋著其余獄卒的蛛絲馬跡。
“你在用她的手,為你增添殺孽?”墨羽眼瞅著地牢中負責看守的獄卒們死相異常詭異猙獰,心頭頓感不妙,連忙沖著銳弗質問起來。
“同樣都是染血的雙手,這份殺孽交予誰都是一樣的。”銳弗有些不能理解的抬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手,并不理解的望向了眼前對它說出這番話的墨羽,“你們并不相識,這份殺孽記在她的頭上又如何?”
“若你是這番態度,就趕快從她的身上滾下來,回去告訴你的大人,我墨羽不接受搭救!”對于墨羽而言,危害他人性命并掠奪他人的靈魂使之不入輪回,這種事情,多少有些讓墨羽不能接受。
墨羽也同樣知道造成一些犧牲是避免不了的,但墨羽只希望這種事情距離他遠一些,并能給死者一個痛快。
“哼,為一個并不相識的存在鳴不公,真有意思……”銳弗聽墨羽這么一說,也立馬表現得安分了一點兒,并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不再說些什么。
與此同時,盧劍川駐金砂城的宅子內,盧劍川環顧了一番四周,這才終于放心的上前為百里相解開了鐐銬。
“怎么?”百里相當然不知道盧劍川這一番操作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他有些疑惑的低頭瞥了一眼自己那副已經被打開的鐐銬,望著墨羽再次露出了滿臉的疑惑。
盧劍川不語,他只一味意味深長的望著眼前被解開鐐銬一臉懵逼的百里相,像是想要說些什么,但又怕有何人能聽到一般,忐忑的望著面前的百里相。
“怎么……”百里相還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理解為什么盧劍川要救他,并對盧劍川本人產生了深刻的懷疑。
盧劍川依舊不語,只是沖著面前的百里相輕輕笑著,接著便無奈的搖了搖頭,全程就像是在回避著什么東西一樣。
“好好待著吧,盧大人明日才要開始審你們。”盧劍川的身旁,陳守安也同樣有模有樣的叉著腰,二人眼神只一相匯,陳守安便憑空竄出來了一句。
覺察到他們二人的表現如此的怪異,百里相也不禁留了一個心眼——那股力量似乎是源于地面,他也終于覺察到了,那股源于地面的力量能夠竊聽來自地面的一切聲響。
“好啊,我百里相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等你到明日!”百里相的心里不停的尋思著,他最終還是選擇暫時相信了盧劍川他們,打算看看他們究竟是想要搞一些什么樣的名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