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讀高一的時候,是從初二的時候直接跳級過來的,小學還有過兩次跳級,所以我的同學基本上都比我大,今年只有23歲而已。”
劉曉雅聽完周志高說的話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她居然比周志高還要大三歲!
本來想著以后要是周志高能在體制內步步高升,也不是配不上自己,到時候她父親也不會太過抗拒。
可現在周志高比自己小三歲,這讓劉曉雅有種老牛啃嫩草的感覺。
看到劉曉雅臉色不對,周志高關切的問道,“劉縣長,我看你臉色不怎么好看,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認識一個老中醫,他的醫術很不錯,要不等會我帶你去看看?”
劉曉雅給了周志高一個白眼,這個時候的劉曉雅是真的不想搭理周志高。
這家伙居然比自己小三歲,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很郁悶,今年她已經二十六歲了!
周志高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為什么突然間情緒發生這么大的變化。
審訊室內,萬蒗已經將所有細節講得清清楚楚,她是如何反擊唐欣,再到怎么將唐欣殺死,讓俞九襄有種身臨其境的畫面感。
唐欣被殺的證據已經足夠,俞九襄繼續問道,“萬蒗,現在你涉嫌殺人,搶奪財物等重罪。”
“對于唐欣的違法行為,你知道多少,也許能為你減輕量刑。”
萬蒗雙眼盯著俞九襄,緩緩說道,“警察叔叔,你要問這個算是問對了人。”
“本來我也是一個良家女子,是唐欣用金錢誘惑我,并威脅我人身安全,這才只能屈服于他,本以為他只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大老板,誰知道他那么心狠手辣。”
“在他手下有一個叫田浩的男人,本是宏遠礦業公司安保大隊長,對唐欣特別忠心,居然接受了唐欣讓他娶我,然后還讓我繼續跟唐欣睡這種離譜要求。”
“但再忠心又有什么用,唐欣不止一次說田浩只是他收養的一條流浪狗,之后三年前浮泥山礦難事件曝光,唐欣懷疑是田浩泄密,便讓人抓住了田浩,并威脅我捅死田浩。”
“不知道你沒有體驗過,將刀子在自己老公或者老婆身上揮舞的快感,真的很爽,只比殺唐欣時的感覺差一點點。”
“還有,唐欣名下的所有產業,全部涉毒涉黃又涉黑,但他一直過著大老板的逍遙日子,因為他上面有人!”
俞九襄臉色一正,審訊了這么久,重頭戲終于上演。
萬蒗殺唐欣早已成為事實,他真正想知道的,便是萬蒗供出唐欣背后的靠山。
無論是不是可以定性,單單有了萬蒗的指認,再加上一些證據的話,也足以讓唐欣的靠山付出不小的代價。
“你說唐欣上面有人,這個上面是什么意思?”俞九襄臉色嚴肅,期待著萬蒗說出一切。
“是因為唐欣家族里有大人物,還是陽市或者省會沙市有唐欣的靠山?”
萬蒗搖搖頭,平靜的說,“這上面有人,指的自然是化安縣的領導,因為唐欣的大本營在化安縣,而不是在陽市或者省會沙市。”
“你很想知道唐欣背后的縣領導是誰對嗎?可惜啊,我已經是要被槍斃的人,說不說都是死,又何必再得罪那位縣領導,導致自己死得更快,甚至在看守所突然間暴斃。”
本以為萬蒗會說出一切,誰知道現在的萬蒗卻像是清醒過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