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投票最多,且又符合條件便可以成為肖家村的新任支書,第二得票數當肖家村的村長,以此類推。”
“另外,嚴查之前村委會從上面獲得的扶貧款項去處,誰挪用誰負責填補,并追究其法律責任!”
“能填補虧空者可以從輕發落,不能填補挪用扶貧資金的蛀蟲,一切從嚴!”
該說不該說的,全部被周志高給說完了,劉喜來已經明白,自己遇到了巨大挑戰。
只要周志高在長福鎮一天,自己就別想再和以前一樣隨心所欲,甚至還不能被周志高抓到把柄,否則他也會成為前任副鎮長,而不是在職副鎮長。
劉喜來高聲道,“榮炳強身為肖家村會計,不思為人民群眾謀福利,反而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另外他限制周書記二人的人身自由,更未曾給予食物和水,有著故意殺人的意圖!”
“將榮炳強帶到派出所進行審訊,確認罪行后帶到法院進行宣判,膽敢頂風作案甚至有殺人意圖,我們長福鎮留不得他!”
榮炳強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可聽到劉喜來的話語后,猛地驚醒過來。
他怒吼道,“劉喜來!你特娘說的這叫什么屁話,老子和你一起喝過多少次酒,吃過多少次飯?”
“現在你狗雜種的想過河拆橋,老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自己是啥玩意難道不清楚?”
“我告訴你劉喜來,如果老子出事,你也別想好過!”
劉喜來是真的被氣到了,他以為榮炳強有點腦子,以后自己再操作一下,可以讓他判得輕一些。
結果這白癡,居然當著周志高的面口不擇言,要是周志高盯死他,別說是為榮炳強想辦法減輕罪行,自己也有可能被這白癡害死。
在劉喜來正要開口時,周志高卻搶先了,“榮炳強,這話可不能亂說,公然污蔑劉鎮長后果極其嚴重,影響極其惡劣!”
“沒有真憑實據,你再敢如此言語,就算劉鎮長不與你計較,我也會起訴你!”
“到時候數罪并罰之下,你吃不了兜著走,想以舉報的方式減輕罪行,你有證據嗎?”
表面上聽去,周志高像是在呵斥榮炳強,但劉喜來卻心中一突。
這哪里是呵斥,這明明是在提醒榮炳強提供確鑿證據,周志高還真是夠狠的,居然一來就想將他拉下馬,就不怕造成長福鎮原來的班子人心惶惶,出現各種紕漏?
榮炳強卻在這時反應過來,哭訴道,“我錯了,我剛剛不應該激動的給劉鎮長潑臟水,是我的錯我都認。”
“之前將周書記二人關在地窖中,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們身份啊,本來只想嚇唬你們一下,結果后來村委工作太繁忙給忘了。”
“我絕對沒有故意想害你們,完全是個誤會,請周書記相信我。”
這個時候再強勢已經行不通,只有將自己偽裝成弱者,這才有一線生機。
最少也能爭取少判些日子,榮炳強一想到又要進那個暗無天日,處處受人欺辱的地方,他這才發現自己對監獄有多恐懼。
他希冀的看向劉喜來,而劉喜來只是微微點頭,什么也沒有說。
當前的形勢不怎么妙,他只能安撫好榮炳強,絕不能讓自己也陷進去。
以他在長福鎮做的那些事情,雖然正在做抹除,但想將所有痕跡都擦去根本不可能。
劉喜來唯一慶幸的是,自己的手上沒有沾染鮮血和人命,不然,他絕對會和萬會青一樣萬劫不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