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說完時,另外兩個制服男子已經把桌椅拿起,準備放到馬路上。
之前周志高還以為夜宵店老板說的有些夸張,現在看來,這哪是夸張,反而比較含蓄,并未將這些可惡嘴臉完全描述出來。
汪老板滿臉苦澀,無奈開口,“劉隊長,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過我?”
“你們每天都來開罰單,我這生意根本沒法做下去,給我條活路吧,我還有老婆孩子和年邁父母要養,再這么下去我真要活不了啦。”
“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十天查一次,別把人往死里逼。”
呵呵!
劉隊長嘴角上斜,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你還知道低頭不見抬頭見,知道這個道理還去找書記告狀,這不是自尋死路。”
“你一家能不能活下去,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自己開心就成,而且在你這開的罰單,比以前三年開的還要多,兄弟們最近可是過得極為瀟灑。”
“來,把這張罰單收下,記得準時去交罰款,不然會有滯納金,一百塊罰款一天滯納金十塊,兩天就是二十塊,對你汪老板來說,百八十塊滯納金根本不算事。”
說完,壓根沒理會周志高,這位劉隊長將罰款拍在桌面上,而且正好是周志高面前的桌子!
啪!
劉隊長將罰單用力拍在周志高面前的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汪老板擺的桌椅嚴重影響交通,罰款兩百元!”
“我說汪老板你是不是應該長點心,為什么罰款這么多次,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你這樣是不是公然與我們對著干,如此行為,要不是這樣的罰款基本就兩百元頂天,我早就罰到你傾家蕩產,實在是忍不了。”
“我們城管部門一直在照顧你,多次好言相勸,結果你還是這樣,與我們對著干能讓你有優越感不成?”
汪老板氣得渾身顫抖,但他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的拿起罰單,然后看向周志高。
周志高也在這時抬頭,看向那位劉隊長,“你是城管部門的?”
“據我所知,在長福鎮并沒有設立城管部門,難道你們是來自化安縣。”
劉隊長俯視著周志高,冷冷道,“你算什么東西,我們來自化安縣還是長福鎮本地城管,與你有什么關系。”
“莫非我將罰單輕輕的放在你面前的桌子上,你對我們有什么意見不成。”
“穿著白襯衣,如果是我們體制內的兄弟,我可以放過你一次,要是你并非體制內兄弟,今天你可攤上事了!”
周志高站起身來,雖然體型上周志高并不占優勢,但身高卻比劉隊長高了一個頭,只是體重有差距。
本來是被劉隊長俯視,現在卻成了周志高俯視劉隊長,“回答我的問題!”
劉隊長被周志高的氣勢威懾,竟然心中生出畏懼,但很快想到自己帶了兩個人,要收拾周志高還不簡單?
只見劉隊長怒拍桌面,惡狠狠的說道,“呦呵!這長福鎮竟然還有不怕死的!”
“老子告訴你又如何,我并非屬于化安縣城管大隊,只是長福鎮臨時城管人員,你可以當我是個臨時工,但老子這個臨時工今天卻要你給老子下跪道歉!”
“你不跪,這事就結束不了,可能會傷筋動骨,想試試嗎?”
在劉隊長說這話時,另外兩個城管也圍了上來,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每次都是別人倒霉,他們還沒有被欺負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