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覺得眼熟的鄭建林,聽完周志高說完,然后就看到了轉頭看向自己的劉曉雅。
在這瞬間,鄭建林突然發現自己的酒直接醒了,臉色變成了慘白色。
他怔怔的看著劉曉雅,額頭上有著冷汗滲出,“劉......劉縣長......,你怎么會在這里?”
“哈哈,其實我早就認出劉縣長,不過是和劉縣長開個玩笑,大家都說劉縣長不茍言笑,總是板著一張臉,我想著逗劉縣長笑一笑,工作之余也別忘記讓自己過得開心。”
“你來化安縣的時間并不長,大家都怕你的話,可能會導致工作不好進展,相信劉縣長已經有所察覺。”
劉曉雅注視著鄭建林,淡淡的說,“不和我喝交杯酒了?”
“還是說我這個母老虎,不配和你喝交杯酒,來,好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下班之后與人吃個飯,還得有姑娘陪著一起,準確來說是讓姑娘陪酒,這可是觸犯了紀律。”
“要是鄭建林同志你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違反組織紀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是經常會這樣做?”
西裝男早已嚇傻,他想著周志高和劉曉雅只有兩個人,再加上二人穿著白襯衣和西褲,應該不過是基層而已,所以他肆無忌憚。
誰知道劉曉雅居然就是新上任的縣長,還是那個一來就將唐欣干掉,更把萬會青送到監獄狠角色。
自己討好的鄭建林,正在劉曉雅面前瑟瑟發抖,自己這時候連說話都沒勇氣,還是先裝死吧。
但西裝男根本不敢離開,因為有鄭建林在,隨時能將他揪出來,還有他的公司也會被調查,好不容易約到鄭建林,想著能賺一筆大的,結果因為惹錯了人,怕是會虧的連媽都不認識。
鄭建林低頭不敢再說話,對劉曉雅的質問只當沒聽到,這時候最好的應對方式便是沉默。
周志高拍了拍鄭建林的肩膀,詢問道,“鄭局長,我們酒也喝了,劉縣長也親自來給你陪酒,怎么就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還很開心,而且你這臉色也變得不怎么好,是不是身體有毛病?”
“按我說,人啊到了中年就得多注意身體,而非毫無節制的亂來,更不能和小年輕比,你說是不是。”
“今天這事鄭局長想怎么解決,本來我是想給劉縣長匯報工作,是關乎近十萬人的生計大事,卻被鄭局長你們破壞,這事不好辦啊,如何處理還得看劉縣長的意思。”
此刻的鄭建林想罵娘,不過不是罵周志高,而是罵西裝男。
這該死的混蛋,請自己吃飯就算了,怎么惹上了劉曉雅這個母夜叉?
現在化安縣圈子里,誰不怕劉曉雅,就算是郝利民也得給劉曉雅幾分薄面,生怕將劉曉雅得罪,導致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情被查出來。
真正干凈的圈內人很少,只有貪多貪少而已,還有便是利用手中職權到了哪個程度,違反組織紀律是否觸犯到紅線。
不過真正的聰明人,他們做的事情都屬于規則范圍之內,哪怕知道他們做的事情有問題,可真要起來又沒有辦法,像這樣的家伙占比最大。
尤其是下面的一些基層人員,比如利用手中的權力,有事沒事去查一下商戶,只要出現一點問題就會被罰款,這種行為被稱之為打秋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