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高就像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而秦日升等同公司總裁,平日里的大小事務由他處理,但周志高可以直接換一個總裁!
“黃醫生那里不用去,我沒事!”秦日升沉聲說道,“周書記,你是不知道我可是特別崇拜你,在我看來你就是那再世包青天。”
“是人民群眾的父母官,請原諒我的才疏學淺,所以沒法將贊美詞很好的用在周書記身上,我確實喝的有點多,沈所長你送我回去休息吧。”
周志高給了沈德文一個眼神,然后他和沈德文一左一右去攙扶秦日升,結果兩人都因為不小心,導致秦日升摔了個狗吃屎,門牙直接被摔掉了兩顆。
見到秦日升摔倒,兩人立刻上前去扶他,結果又不小心一人踩一只手掌,疼得秦日升哭爹喊娘。
“哎呀!沈所長你小心一點,你踩著秦鎮長的手了,怎么能這樣。”周志高提醒道,但自己踩著秦日升手掌的腳,卻更加用力。
“快些把秦鎮長扶起來,怎么喝那么多走路都走不穩,就算再開心也得掌握一個度,酒桌文化在我國確實流傳久遠,可必須量力而行。”
“尤其是我們這個圈子里,如果傳到組織上領導們的耳朵里,肯定會挨處分。”
“不過這里沒有外人,你們都別說出去,秦鎮長是因為可以解決危房修繕問題才這么開心,我們不能拖他的后腿,知道了嗎?”
是是是!
李固和沈德文連連點頭,已經小小的懲戒了一下秦日升,以秦日升的醉酒狀態,可能明天都不一定能想起來,自己的門牙怎么少了兩顆,更不知道手掌為什么隱隱作痛。
周志高三人將秦日升送到宿舍,他沒有和周志高一樣直接住在辦公室,而是住分配的宿舍,雖然不算奢華卻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隨意的將秦日升丟在床上,他們可沒興趣繼續看秦日升接下來會如何,無論他是吵鬧也好,還是吐到天昏地暗都和他們沒有關系。
三人來到周志高的辦公室,沈德文臉色變得嚴肅,“周書記,我已經探查出來了,秦日升剛開始還保持著理智,并沒有說什么,但后來喝的盡興了什么都敢說。”
“剛剛他當街罵周書記你也聽到了,他已經毫無理智可言。”
“在酒桌上,他說會讓秦家的裝修材料公司拿下,并且許諾給我一些好處,并且直接達到了七位數!”
“雖不是明說,可是這家伙實在是肆無忌憚,他以為所有人都和他一樣,雙眼里面只有金錢嗎?”
周志高卻在這時說道,“沈所長,有沒有心動?”
聽到周志高的問話,沈德文露出苦笑,并沒有隱瞞什么。
他嘆息道,“要說不心動肯定是假的,但我牢記周書記你的教誨,有些錢不屬于我就不能隨便伸手,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再也沒法回頭。”
“我這個位子本就極易被腐敗,我如果不能恪守本心的話,隨時有可能被組織調查,然后落得個雙開入獄的下場,我正是用這樣的方式警醒自己,才一邊答應秦日升,一邊套話。”
“他已經初步信任我,但在我沒有拿到錢之前,肯定不會無條件信任,除非我徹底上了他這條賊船,否則他永遠不會絕對信任,他還是很警惕的。”
周志高點點頭,無論是李固還是沈德文,秦日升都不可能真正的當成自己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