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等組織上的蛀蟲,我從來都不會姑息,踢出組織只是最基本的操作,最重要的還得追究其法律責任,你說是不是?”
寧書記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個周志高已經很難應付,再加上冷漠無比的劉曉雅,這讓他怎么辦?
此刻的寧書記已經把范鋼在心里罵得狗血淋頭,要不是那混賬玩意兒,自己哪里會如此被動。
至于申請撥款,怕是今年已經徹底沒戲,上面愿意給多少就是多少,甚至有可能一分不給!
畢竟,他們羊角鎮已經將審批和撥款的兩位領導一起得罪了,范鋼真是羊角鎮的罪人,這混蛋不在昨天墜河淹死,或者昨天被車撞死,這樣至少不會牽連到整個羊角鎮。
周志高的問題已經回答過,可劉曉雅的問題卻不好回答,如果說自己不知道,那么就有著懶政行為,連下屬是什么德性都不清楚,可要是說自己知道,那就更加不行了。
知道范鋼是什么德性,依舊留著他在羊角鎮當辦事員,那不是等于有意縱容,火會直接燒到他自己身上。
所以現在劉曉雅給了他一個大難題,一個根本就沒法解決的難題。
而不回答也不行,領導問你問題你直接無視,這是什么行為,依舊會被追責。
只見寧書記的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正要說話時,范鋼卻在這時沖到了辦公室,高呼道,“姐夫!今天你可別攔著我,讓我好好放肆一次。”
“那個女人我看上了,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玩,我不告訴我姐,至于動手打我的那小子,給他定罪故意傷人,他竟然踢我褲襠,差點就把我給廢了,還好沒有正中蛋蛋。”
“就是他,姐夫我去叫人來收拾他們,一個也別想跑了!”
本就懊悔不已的寧書記,聽到范鋼的話語后,整個人都傻了眼,他是范鋼的姐夫沒錯,當初范鋼他姐也是十里八鄉的大美人,所以他便拿下了。
由于他老婆保養得好,現在看上去依舊是三十出頭的美少婦,枕邊風被吹多了,他便將范鋼弄到了鎮政府當個辦事員,并打算今年就給其升個職。
田志忠與其是競爭關系,也是寧書記給弄出來的,其實田志忠不過是個陪跑者,最后升官發財的只會是范鋼,而現在他后悔了,無比后悔將范鋼這個小混混弄到鎮政府。
“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立刻給劉縣長、周縣長兩位領導道歉,不然后果自負!”寧書記雖然已經自身難保,可還是想著能幫一把是一把,最重要的是將火力轉移!
“這位是縣里來的周縣長,兼任財政局長和招商局長,這位是我們化安縣的劉縣長,你竟然像個地痞流氓一樣,想要對兩位領導不利,誰給你的膽子!”
“我們組織內的同志應該相親相愛,一起努力為人民群眾服務,而不是像你這樣想要特權,什么廢掉他人,這是違法犯罪分子才會做的事,你得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靠!
范鋼徹底傻眼了,聽著姐夫寧書記的咆哮,他也不是真正的白癡,立刻知道姐夫這是在點醒自己。
不過,自己已經將人得罪到這個程度,此時認錯還來得及嗎?
一條道走到黑他是不敢的,據說美女縣長上面還有人,真要是動了她,別說他是羊角鎮一個小小的辦事員,就算他是姐夫這個身份,也得被輕松拿睛,鋃鐺入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