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陳保靖就被砍了三十七刀,整個陳家到處是血水,張守冦更是在殺了陳保靖全家后,將房子給點燃。”
“現在化安縣的人民群眾,因為張守冦案出現了兩種聲音,一種是覺得張守冦為父母報仇情有可原,不應該判處死刑。”
“還有一個聲音覺得張守冦太過喪心病狂,殺了陳保靖全家九口人,應該立刻處死。”
“此案的影響極為惡劣,同時也激起了無數受壓迫人民群眾的熱血,如果不能很好的處理,恐怕這樣的事件會持續發生。”
周志高和劉曉雅臉色大變,只見周志高語氣低沉的質問道,“既然是發生在除夕夜,為何今天才匯報情況?”
“你可知道這等重大命案,應該第一時間通知我和劉書記,方局長你有重大失責嫌疑!”
方文點頭承認自己的錯誤,說道,“是的,我確實有著過失,當時知道這個消息時,我第一時間出警進行了調查。”
“越查越是觸目驚心,陳保靖為惡之事絕對不止如此。”
“他能逼迫張守冦的母親跪在自己胯下,且用侮辱人格的方式拉開褲襠羞辱,身為人子沒有誰可以忍受得了。”
“也正因為如此,我調查費了不少時間,忘記了第一時間通知劉書記和周縣長,任何處分我都愿意承擔。”
“但是說句不好聽的,陳保靖確實死有余辜,不只是陳保靖,他的家人也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他的老婆從事逼良為娼,甚至有拐賣人口的事實。”
“他的父母不但包庇,并且經常故意惹事,侵占他人田土,更強暴多名婦女,其中有兩人已自殺身亡。”
“陳保靖的大兒子在學校是霸凌同學的領頭人,除了沒有出人命外,所有惡事做盡,就連只有七歲的小兒子,在幼兒園用尖刀多次傷人,最嚴重的一個小女孩被刺瞎了一只眼睛。”
“剛上小學就強迫小女生脫掉衣服,然后當著小女孩的面燒掉對方衣服,老師教育幾句,被陳保靖打得住院半個月之久。”
“陳保靖全家都是天生壞種,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屬于死有余辜。”
“可張守冦畢竟殺了陳保靖一家九口,于情于理都屬于死刑.......”
周志高聽出了方文的意思,他并不想讓張守冦判處死刑,所以全身心投入到調查陳保靖一家的罪行中。
現在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而且張守冦也是事出有因才殺人,并非窮兇極惡的暴徒。
如果不是母親受辱而死,父親被活活打死,大哥被打斷腿,他又怎么會做出如此極端之事。
一家四口只有他在外打工幸免于難,家人全部受難徹底壓垮了他,讓他走上了極端。
也許他這樣做,就是因為信不過執法部門,不然為何這么多年的為非作歹,陳保靖一家還能過著逍遙快活的好日子?
周志高的臉色鐵青,聽到這個重大命案后,別的事情他都不想再理會。
“會議到此結束,方局長帶我和劉書記去拘留所,我想和這個張守冦當面了解情況。”周志高深吸一口氣,已經有了決定。
是!
方文起身,各部門和鄉鎮基層干部散去,三人直奔拘留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