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要是雪山水庫出問題,我們怕是連上大壩都做不到,因為大壩下方就是排水的河道,可能已經成了洪水泛濫成災情況。”
候朝艾冷著臉,沉聲道,“給我閉嘴,叫我侯書記!”
“在家里叫我姐夫沒關系,現在是工作,你特么懂不懂什么叫稱職務,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來水利所當所長,給你一個街道巡查差事不容易出問題。”
“要能力沒能力,要不是你姐姐苦苦哀求,我怎么可能給你水利所長的位置。”
上了車后,候朝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在他看來讓水利所長當個街溜子最合適,最多就得罪一下那些小攤販,只要不是太過分惹不出什么事來。
而現在,本想著在水利所也是一個養老部門,沒什么事情做。
誰知道這么一個養老部門,也可以捅出這么大的簍子,而且現在還不知道人員傷亡的情況,未曾做出統計。
一旦統計結束后,有著不少的人員傷亡,這個小舅子被槍斃的可能性并不是沒有,甚至很大。
要是在別的縣城還可以走走關系,但在化安縣就別想了,周志高如果一定要追究,這小舅子必死無疑。
從達富鎮到雪山水庫,大概需要十五分鐘的車程,而開了十分鐘后他們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對勁了。
因為上游的河道中的水已經溢上路面,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因為河道的寬度和深度都設計的比較合理。
一般的雨季別說是外溢到路面,連河道一半都難以做到。
“姐夫,現在還要繼續去雪山水庫嗎?”水利所長有著擔憂的說道,顯然是怕自己受災丟了小命。
“從當前的洪水狀況來看,我們繼續上前的話,很有可能進退兩難,甚至會遭遇洪水橫流,導致我們丟掉性命。”
候朝艾也犯了難,他當然是惜命的,仔細思考過后,“回去吧,就說我們已經去過雪山水庫大壩,但由于雪山大壩的情況危急,我們緊急回到了達富鎮。”
“如果拖得太晚,可能會喪命。”
水利所長立刻調轉車頭,朝著達富鎮開去,他可不想死得這么不明不白。
其實他也很懵逼,在達富鎮的水利所里,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混日子過,誰還規規矩矩的上班。
畢竟是達富鎮出名的養老部門,誰知道能攤上這么個事。
他們回到達富鎮時,鎮長正忙得不可開交,疏散人員,安置受災群眾等等。
以前可能見不到人,但現在要是再見不到人的話,別說是繼續當鎮領導,能不進監獄都算好的。
而候朝艾回到達富鎮,并沒有第一時間回電話,而是在等了二十多分鐘后,這才撥打周志高的電話匯報情況,并且打電話前還故意跑了幾百米,氣喘吁吁。</p>